nbsp;而且,关键时刻还能用上一用。
几番思量下,她点头,“行,那你就来当个副的。”
她接过了盟主印,转身便想离开,一旁的掌管使先她一步将其拦下,“盟主,接下来的三天你还要宴请江湖上的人,让他们都知道盟主是谁。
不然,您走出去,连您都不认识,是不是不妥当?
而且,还有些人,也要向您谈些重要的事,做一些交接工作的。”
“这一切就交给副盟主来做就行,本门…盟主还有要事,即墨离,你要知道,玩忽职守,我会去参你一本的。”
封凉依看着苦瓜脸的人,心中好笑连连,飞跃下台。
那些人都自动的让开道路,她在走到杨流风的面前的时候,突然停下,“杨少主,你内伤不轻,还是好好的回去治疗吧。”
杨流风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乖乖的离开了盟主府。
“门主,啊,不对,以后该叫您盟主拉。”海棠却犹如欢腾的鸟儿一般围绕着她跳,封凉依回以一笑。
一旁的即墨离眯眼,突然跳下抬,指着海棠,一副傲娇样,“想让我为你卖命,我也要带走你最重要的人,她,必须留下来伺候我。”
海棠的脸这下是阴沉了下来,眸中杀气凛凛,“你说什么?”
“好,海棠会留下监视你,你的一举一动正好报备给我。”封凉依正在想用什么借口把海棠留下,这即墨离突然开这口,到是合了他的心意。
即墨离一口老血哽上,他怎么觉得遇到这个人,他老是中招呢?
海棠蹙眉,有些不情愿,“盟主,属下想跟你走。”
“你暂时还不能跟我走,时间到了,我会让人来接你的。”封凉依出来近二十天,是时候回去了,心里总有顾不好的预感在发生。
“是,属下遵命。”
烈焰颇有深意的看着即墨离一眼,最后笑开,跟着封凉依离开。
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的狐狸,在这一刻猛的跳上了封凉依的怀抱,湿-软的毛发像是沾了野花露。
烈焰跟上她的脚步,“王妃,我们何日启程?”
封凉依蹙眉,捂着心慌的胸口,停了下步,深呼吸,“现在。”
说完便急步回到客栈,可他们的东西还没收拾好,就看到浑身是血的烈鹰出现,他此刻眸中全是冷戾的杀气,握着断剑。
封凉依闭了闭眼,原来心慌是真的预警,北云澈,你何时已经让我这般在意了?
烈焰心里一咯噔,连忙跑到他的面前,“怎么了?”
烈鹰看着封凉依,单膝跪下,“王妃,属下…属下把王爷弄丢了。”
封凉依双手瞬间捏紧,心里沉下,朝前走了两步,一双眸紧盯着他的脸,质问,“弄丢了是什么意思?”
“封将君带人去突袭叶城,我们在后营做支援,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内讧了起来,一群骑兵冲上来,属下带着王爷撤离。
可那些骑兵个个都是武功高手,而且还有很诡异的猛兽。
属下和王爷分开走,本来说到外面回合,可属下等了一天一夜都没找到人,只找到了王爷的腰牌。”
他的手上都还有伤口,里面是染了血迹的腰牌,
封凉依伸手接过那血迹斑斑的腰牌,敛下了眸,转身坐下,一点点的擦拭着上面的血迹,很久都沉默。
烈焰却急的不得了,看着封凉依,眸中嗜血的红染遍眼白,“王妃,恳请照看好烈鹰,属下去找爷。”
封凉依也没说话,一直在擦。
心里在想,那个风韵邪魅的男人将她搂在怀里的感觉,他温言细语的在自己耳边说着情的样子。
他因为自己受伤焦急愤怒的样子,忽而,她发现,她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一件事。
她只是以为,他对她好,是因为他喜欢自己,所以应该的,自己为了救他的腿,只为不欠他。
可她从来没想,凭什么,凭什么他一个堂堂王爷要来如此讨好她?
她心里叫嚣着平等,她何尝给了北云澈一丝的平等?
越想,她的心就越疼,周身的戾气也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沉,整个房间都冰冷了下来。
他没说话,烈焰也不敢乱有动作,只能等。
封凉依把血迹擦干净了之后,取下腰间的玉笛,将腰牌挂了上去,转身,眸中漆黑一片,深沉的可怕。
她半抿的唇瓣轻扯,妖冶的唇笑的越发的嗜血,“想报仇么?”
“想,也必须报。”
“那就灭了天梦?”封凉依抱起地上的狐狸,语气极度的轻,仿佛,天梦就是蚂蚁一般。
但烈鹰和烈焰都听出了里面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