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勾唇,“是不是觉得本姑娘很好糊弄?”
盛宇彬垂头,态度虔诚,“并没有,只是陛下真的身体不适,如有什么想问的不如明日宫宴的时候问个清楚明白?”
封凉依收了剑,眯了眯眸子,“好,我就信你一次。”
说罢她翻身上马,清冽的一声低喝,快速离开了宫门口。
盛宇彬见她离开,心里也松了口气,“诸位请回吧,回去休息一晚,明日的宫宴是专门为你们接风洗尘。”
封凉依在这边并没有住处,而是直接去了之前定下的客栈里,发现什么人都不曾有,很是疑惑。
看着楼下的小二她将其拦下,“这间客房里的人呢?”
小二看着她穿着铠甲,自然也知道了她是谁,一时间激动的难以抚平心中的激动,好一会才开口,“封统领,这,这间客房已经有好多天没有来人了。”
封凉依蹙眉,师父去哪了?
即墨离呢?带着她的银子去哪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街道再次的热闹了起来,这一次不是欢呼的热闹,而是很多的嘈杂怒骂声…
她的视线顿时被吸引了过去,一架蒙着黑布的囚车从皇宫的位置架了出来,外面的百姓们都拿着鸡蛋,坏蔬菜之类的东西一路小跑着跟随。
这天梦在搞什么鬼?
小二狗腿似的朝前走了两步,“统领是在看外面的变态贼人的游街吗?”
封凉依回眸看他,蹙着眉询问,“什么变态贼人?”
“十日之前,城中的官宦小姐就频繁的莫名失踪,闹的整个梦城都人心惶惶的。
这不,陛下派人全力捕捉,终于在前天晚上才抓住了个贼人,今日午时就要问斩。”小二看着外面的人也有着一种莫名的松懈。
“可知道这贼人的来历?”
封凉依忽然就想到了北云谨之前猥-亵少女的事,难道他把手伸到了梦城?
“据说是一个整日蒙着脸的女人,叫…婳婙…”小二努力的回想了他昨日去看的公告,好像是叫这么个名字来着。
封凉依脑袋轰的炸了,神情冰冷的揪着他的衣领,冷冷的道,“重复上面一句。”
小而被她突如其来的暴戾弄的脸色一白,“我说这个贼人叫婳婙…”
说完他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仿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好半天他都没有等到反映,虚着眼睛一看四周遭就没有了她的影子。
这才放心的睁开了眼睛,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然后瞬间惊恐了,这里可是三楼,她就这么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封凉依看着不远处走来的囚车,神情冰冷而肃杀,此刻已经卸了外面的铠甲,露出了里面的衣袍,烈日的照拂,将她衬托的宛如从天而降的杀神。
为首的人将囚车停下,后面迅速的冲上来了十来个人,盯着她,“来者何人?”
封凉依没有拔剑,只是站在囚车的面前,纤细的手指着那黑色的布遮住的地方,“我要看这里装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