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都暴露出来,被他一览无遗。
她忍不住癫狂的痴笑起来,狠狠的点了点头,不顾左边胸腔处不停传来的阵痛。
“你如你所说的那般,自私、自负、自傲,为了一件事不择手段,为达到目的可以牺牲任何人,可以利用任何人,哪怕是你自己。”他见卓思暖这般,嘴角的冷笑渐渐扩大,既然已撕破了那一层膜,那么,再狠一点儿又何妨呢。
秦弦从来都是对自己心狠,对他人更心狠的一个人。
从以前到现在,他未曾变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卓思暖这个女人,似是从宴会初见,得知她是夏三那小子的女人,而后,他在帮助她解决了一点儿小事,且又被其冷脸相待之后,便对她起了探究的念头。
但,既然喜欢上了,便为其谋划一切,这是从前,如今,他已心如死灰,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一个不爱他又算计了他的女人,他不需要。既不需要,那么便断得干净一点儿,他从来都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人儿。
不似她,拖泥带水,藕断丝连,如今,他连着她心底间的秘密事儿都不知道,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可还真是好笑,可还真是冤枉得紧。
“卓思暖,你以为你真的有你想象的那么喜欢夏三吗?不,不——你没有,你所做的一切,依然只是在利用他而已,你利用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顿了顿,又继续冷冷的说道:“小挽、艾琳、吴锦宇、夏景灏,甚至我,都不过是你的利用之物罢了。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针对同一个人,那便是若雪澜。若雪澜与你无太大的利益纠纷,你为何老纠缠着她不放,而她为何也总与你纠缠不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迷,而迷的来源,是你,答案,也是你。”
卓思暖闻言,心下一惊,原来她早就露出马脚了,露出破绽了,亏她还自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原来,在他人眼中,她只不过是处处露出破绽的戏子罢了。
“对,你说得对,我的确没有我想象之中的那么喜欢夏景灏。我所做的一切,的确都是针对着若雪澜,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吗?”卓思暖停下癫笑,她笑得泪水都出来了,她缓缓擦去眼角边的泪水,唇边的冷笑忍不住扩大,再扩大。
秦弦闻言,不语,他的确不知道,她就像一个谜,她没有她向着众人展露的那般美好,她其实不是一个好人,她是一个坏女人,她诡计多端,她狡诈自私。
他沉默,只是用着闪动冷光的墨玉眸子冷冷的凝视着她。
“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若雪澜,从到这个世界开始,从在病房一睁眼开始,从那个时候,我就对她表露出浓浓的敌意。想她曾经伤害过林涧的前女友,而他却不计前嫌的原谅了她,虽如今他们的关系弄得一团乱,但是在上一次,他们复合了。”卓思暖冷冷的阐述着这一切,她所说的话有些混乱,似颠三倒四,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这导致秦弦闻言的时候,紧紧的蹙起浓眉。
她在说着什么?
——从到这个世界开始?
——林涧不计前嫌的原谅若雪澜?上一次复合?
秦弦虽百般疑惑卓思暖颠三倒四的话语,但他未出声打断她的阐述,只是沉默,他沉默的用着闪动着冰冷之色的冷眸,冷冷的盯着她。
“他们复合之后,你知道若雪澜做了什么,她不仅得到了林涧的身心,得到林涧的信任,还反过来咬了卓家一口。是,我知道我母亲对她不好,但是,她不用在她病重之时,残忍的告诉她,我父亲卓睿与她的亲生母亲,那个生了她,却没有养她的若市长的情妇,有说不清的男女关系,用不着告诉我母亲,她其实是我父亲在外偷吃的亲生女儿,使得我母亲含恨离开人世,而我外公,年过半百的老人,一听到这消息,也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病得心脏病突发,伤心离世。而若雪澜她呢,只会联合她的男人们,出卖消息给我父亲卓睿的对手,让他在竞选之中落败,不仅如此,为了让我失去与林涧成婚的念头,还收购了我谢家的工厂,让我瞬间失去了所有庇护,最终落得一个病危离世的惨淡下场。”说罢,她冷冷的笑了笑。
秦弦闻言,一下子愣神了,他没有理清楚头绪是何,他连着自己的怒火都因卓思暖一时之间所说的,含着太大信息量的话语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秦弦。”她抬眸,水眸之中除了平静之外还有冷冷的冰冷之色,她顿了顿,又冷冷的,用着平静无奇的嗓音缓缓说道:“从认识我的那一天起,你就知道,我像一个谜,我的行事方式,我的所作所为,我的一切一切。”
“我不像你听到我十八岁之前传闻中的那样,是一个被保护得良好,不知世事险恶的小公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