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画龙和包斩买了礼物,开车带上梁教授一起去孤儿院。车行驶到孤儿院门前时却没有停下,画龙告诉梁教授,他们在从省城回到大泽县的时候,发现路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的字很值得一看。
车驶出很远,重新拐弯掉头进入大泽县境内,横幅上写的是“欢迎来到竹器之都大泽县”。向前一直行驶,每隔几百米就有一个铁质横幅,上面写着一些即不是广告也不是标语的文字:
过往司机请注意,前方有一个民办孤儿院!――大泽县交警大队宣
院长是一个孤寡老人,至今已收养350个孤儿。――大泽县民政局宣
孤儿院中有109位孤儿考上了大学,6名研究生。――大泽县教育局宣
如果您想捐款捐物,或购买孤儿院种植的花卉,请在此下车。――大泽县县委县政府宣
梁教授、画龙、包斩三人下车。这是公路边一座毫不起眼的院落,铁门上方有一道弧形牌子,上书“阳光福利院”,占地面积五亩左右。门前设有一个铁皮功德箱,旁边挂着铃铛和锤子。几十年来,这个功德箱在雨中被被淋刷,在风中被锈蚀,包括旁边的铃铛和锤子,已经是锈迹斑斑,尽管如此,但依然在闪闪发光――我们知道,有些光是肉眼看不到的,而是要用心去看。
这个世界上比金子更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世界上比金子更闪耀的东西是什么?
孤儿院中有一株老槐树,阳光洒满院落,槐树枝繁叶茂,有风吹过,千古绝唱!
罗老太搬出几个小马扎放在树下,她对梁教授三人讲起自己的经历。罗老太已是风烛残年,她幼年丧母,少年丧父,从未上过学,嫁到大泽县不久,丈夫在山上采石不幸被炸死,那是1978年,她以捡破烂种田为生,也是从那时开始,她靠着微薄的收入收养了六名被遗弃的孤儿。从此以后,这个苦命的女人含辛茹苦又收养孤儿多名,很多孤儿都是在医院附近的垃圾箱里捡到的,报纸电视台将其感人事迹报道之后,社会纷纷捐款捐物,阳光福利院也是从那时设立。后来,罗老太先后卖过冰棍,开过豆腐坊,还创建过一个手工作坊式的手套厂。然而,这个善良的老人并不擅长做生意,随着收养的孤儿越来越多,她的经济压力也就越来越大,生活过的无比艰难。
有一天,一个司机载着位官员来到孤儿院,他用锤子敲响铃铛,却没有捐助任何财物。
罗老太对这个恶作剧的司机表示愤怒,她说,“走开,我有几百个孩子呢,没空搭理你。”
那位官员下车后说道:“我不捐款也不捐物,不过,我有一句话,可是价值千金。”
罗老太挥着手说:“没空,没空听。”
司机劝道:“大妈,就耽误您五分钟时间,这个点子绝对比捐钱捐东西都值”
那位官员声称罗老太有五亩地,种植农作物的收入很微薄,如果能种植花卉植物出售,又占据公路边的地利优势,过往司机会争相购买,肯定财源滚滚,孤儿院也能摆脱窘境。罗老太觉得有些道理,但她表示自己不擅长做生意,也不知道价格。
官员说:为什么非要标价呢,人的良心自有尺度,您种了花,摆到路边,不必标价,顾客想给您多少钱,你就接多少钱,放心,没有人会少给您的。
罗老太说:你是谁?
司机介绍道:这是我们大泽县刚刚上任的新县委书记!
这个县委书记为罗老太做了两件事。一,他派了几名技术员去培训花卉苗木种植技术,将孤儿院改建为苗木花卉基地;二,他在大泽县公路边立起了一些铁架横幅,还特意要求上面的字不要写的太官方化,要以口语表达。
长途旅行的人如果善于观察,会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例如某县用油漆绿化荒山,某市在公路边建造了很多美观漂亮的墙,这些墙看上去很像别墅的一部分,然后墙的后面是破烂不堪的农村房屋。
有些信息可以让我们长时间思考,知道我们问出为什么?
梁教授对罗老太说:你比我年龄大,我称呼您一声大姐吧,这次来,我们也不是警察身份,就是特地来看望您,有件事想了解下,金条是怎么挖到的,罗大姐,放心,你说的话不会写进任何警方的报告,咱们就是闲聊几句。
罗老太说:这事可玄乎了,我在大棚里种花,挖地挖到了一堆金条,还有人骨头。
梁教授点点头说:罗大姐今年得有70多了吧,还能记得解放前,这个地方枪毙过人吗?
罗老太说:我再有三个月就80岁了,听我家过世的公公说,解放前,那会打仗,造孽吆,可没少死人,国军共军来回打,最后一次,枪毙了很多人,就在屋片竹林里,国军让监狱里的犯人挖了个深坑,后来把那些犯人打死埋了,他们跑,正好遇到共军,打的可真狠呐,一天一夜,国军都死了,也被埋在了那坑里,这里是个千人坑啊!
特案组回去之后,包斩说:我推理分析认为,他们命令犯人挖坑,埋下搜刮来的金条,然后将犯人枪毙,打算日后寻找,没想到一场遭遇战,被全歼了,知道此地埋下金条的人本就不多,也许只剩下了一个,那人逃到台湾,几十年后,他的儿子――也就是狼青,前来大陆寻宝,故意建造了这家犬类养殖场。
画龙说:狼青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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