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一听,就捶了他一拳,说道:“我在路上的时候还想着你这事呢,结果喝起酒就忘了。你小子怎么不早说,赶紧着,我也有事,咱们干了这杯就散。”
哪知,阮晓丹说:“他们走他们的,咱们喝咱们的酒。”
郭寿山偷看了薛家良一眼,说道:“就是,家良这酒根本还没尽兴呢,晓丹好好陪陪他。”
“去你的,你走你的,管我们的事干嘛?”
郭寿山偷偷看了一眼阮晓丹,诡异地笑了下,喝干了杯里的酒,就走了。
临走,他把薛家良叫了出去,手搭在薛家良的肩膀上说道:“哥们,你今天太过分了。”
薛家良瞪着眼珠子说道:“我怎么过分了?”
“老师给你的东西,其实是你当年没有领走的奖品,你明明知道是什么东西,却不肯收下。”
薛家良说:“我现在要它何用?是让它时刻唤起我的耻辱,还是感谢她给我颁奖?”
郭寿山用手指着薛家良的鼻子说道:“你还记恨着她?”
“当然!搁你头上你忘得了吗?但是有一点请你、请她放心,她的事,我一定帮忙,因为这不是她的私事。”
郭寿山搂过薛家良的脖子,小声说道:“要是她自己的私事,你是不是就不帮忙了?”
薛家良梗着脖子说道:“那就两说了,再有,她的私事,用不着任何人帮忙,她有那么一个能干的儿媳妇,什么都有了。”
郭寿山松开薛家良的膀子,说道:“你呀,真损!其实别看你嘴上这么说,你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好了,我要走了,你呢,也回去继续跟美女喝酒,我看她对你有意思,婆婆在跟前都不避讳,两眼死定定地瞄着你,现在我们都不在了,你要好好把握啊——”
薛家良捶了他一拳,说:“去你的吧,那是她的习惯,习惯盯着男人。再说我这个德行的人,美女不待见。既然你们都走了,我也撤,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我感觉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记住,生了贵子或者贵女,想着给我报喜。”
“好嘞。”
郭寿山美滋滋地走了。
薛家良回到包间。
他突然发现,阮晓丹一个人在喝闷酒。
“嗨!我说你还真有酒瘾,一个人也喝呀?”
阮晓丹抬起头,一对美目因了酒的缘故有些顾盼生辉。她纤纤细指,捏住小小的酒杯,说道:“来,干。”
薛家良说:“别干了,他们都撤了,咱们也走吧?”
薛家良的话音刚落,阮晓丹一把就把他拉坐下了,说道:“你们老师的事说完了,我的事还没说呢?”
薛家良看着她,说道:“你的事?你的事还用找我?”
阮晓丹根本不回避他的目光,说道:“不然呢?在你眼里,是不是我无所不能?”
薛家良没回答,而是冲她竖了竖了大拇指。
阮晓丹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娇嗔地说:“我的确有事请你帮忙,哪怕你真帮不上忙,我也不怪你,帮我出出主意,想想办法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