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说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田琳说:“你能有多长时间?”
薛家良说:“我是请假出来的,县里来人了,刚走,从你这路过,我就下车了。晚饭的时候赶回去就行。”
田琳抬起手臂,看了看表,说道:“是这样,余海东投资了一个项目,赔钱了,他想出让新世纪电脑城的一部分股权,找到我。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就想找你商量商量,因为你对我们两个都很了解。”
薛家良说:“这是你们公司内部的事,你应该跟你们老板商量。”
田琳掰弄着手指,半天才抬起头,说道:“我就是老板。”
“什么,你是老板?”薛家良放下二郎腿,说道:“怎么可能?这个公司不是你老公的吗?”
田琳略微顿了一下,说道:“是的,我们离婚了,这个公司就归我了,你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吗,牌子都换了。”
“哦,我还真没注意。”薛家良巡视了一下她的办公室,忽然讥讽道:“你这婚离得好,一个字:值。”
田琳深知薛家良的性格,听着他带刺的话,说道:“其实,三年前我们就不在一起了,只是那个时候没有办手续而已。”
“所以,这几年你其实一直都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对吗?”薛家良有些看不起她这一点。
一抹忧伤出现在田琳的眼中,她看着他,心情很复杂:“别说那么难听好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报仇。”
“报仇?报谁的仇?你怎么说的我浑身直打冷战。”薛家良故意哆嗦了一下说道。
田琳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报他以见不得人的手段得到我的仇。”
薛家良皱了下眉头,他不懂她话的意思。
田琳提高声调说:“你不明白是吗?我给你解释。当年,他不择手段拆散了我们,让我迫不得已嫁给了他,我的心根本就没在他身上,这个情况他知道。所以,这几年我跟他过得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的日子,但我也没闲着,正如你所说,一直在明修栈道,为暗度陈仓做准备,你、听明白了吗?”
薛家良没有完全听明白她的话,但是他不想问什么,沉吟半刻,摇着头说道:“女人太可怕了!”
田琳的脸微微发红,眼睛有些湿润,她连着眨了几下眼睛,声音有些低沉:“不是可怕,是被逼无奈。当年……”
他打断她,说道:“当年的事过去就过去了,说眼下吧,你让我干嘛来了,就是帮你参谋是否参股余海东的电脑城吗?”
薛家良真的不想再说当年的事,这也可能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过去了就过去了,女人不是这样,总是喜欢回忆。
田琳说:“这是其中之一,之二就是我恳请你来公司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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