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疑问,薛家良在纸上飞快地写道:难道他是你……
白瑞德接过纸条,他在薛家良省略号的后面打了一个对勾。
果然如此!
薛家良为自己的成功猜测很得意,同时,感觉他对父亲的成见很深,连“父亲”两个字都懒得写,只是在他隐喻的问话后面打来个对勾,可见父子俩的关系。
薛家良故意逗他,在刚才省略号和白瑞德打的对勾中间写道:是你父亲?姑父?姨夫?
白瑞德一看,生气了,他写道:你好讨厌啦,明明已经猜到,还非得逼我说出那两个字。
薛家良笑了,写道:你们爷俩长得真像!兄弟,你藏得够深的。
白瑞德写道:不是藏,是实在没有什么可炫耀的,他给我的记忆不是荣耀,而是痛苦,以后,少跟我提他。还有刚才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他们俩人,不但臭味相投,在一起,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就是六亲不认。
薛家良断定白瑞德说的“那个人”应该是龚法成。
如果是龚法成的话,那么,白瑞德的女朋友的父亲就是龚法成?
薛家良又写道:不明白。
白瑞德:你是装不明白。
薛家良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好奇,他不再询问了,因为,他已经有了答案。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公然这个名字,难道公然,就是龚然吗?如果真是龚然的话,那么,她不但是白瑞德一厢情愿的女朋友,还应该是龚法成的女儿?
薛家良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薛家良跟白瑞德说:“我要去跟令尊大人说句话。”
白瑞德不屑地看着薛家良,一撇嘴说道:“你巴结他干嘛?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媚上?”
薛家良知道他误会自己了,就说道:“媚上的成分我肯定有,但不是巴结。你有所不知,我欠他五个字,‘对不起’、‘谢谢’,就是我不知道你们是父子,今天见到他老人家,也是要跟他说句话的,因为,要不是他及时出来给我作证,我有可能到不来培训班,我的好哥们也洗刷不了冤屈。”
薛家良就简单跟白瑞德说明了情况。
白瑞德听后,说道:“那你自己去吧,我懒得跟他见面。”说完,白瑞德转身走了。
正在这时,周老师叫道:“薛家良。”
“到。”
“你来一下。”
薛家良就跟着周老师来到一间休息室,这个休息室,就是为省领导来讲课准备的,休息室门外,站着那个小个子和另外一名工作人员,说是工作人员,其实就是便衣。
薛家良本想跟小个子打个招呼,但是那个小个子一脸严肃地看着薛家良,他没有招呼的意思,薛家良也就不想跟人家套近乎了,领导身边的人讲究多。他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只是冲他点点头。
也许小个子没有认出他,他给他们打开休息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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