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侯明笑了,说道:“您对这还有研究?”
尤书记说:“咱们王市长就是老胃病,你看他,常年都是一个姿势,站着,挺不起腰身,坐着,同样挺不起腰身,还有赵书记,哮喘病患者,走路时两只胳膊向后甩,跟个小飞机似的,这就是典型的哮喘病患者的姿势。”
侯明哈哈大笑,说道:“您还别说,还真是那么回事。”
薛家良感到尤书记在家里可比在主席台上的表情亲切温和多了,简直判若两人。至此,薛家良也得出了一个判断,就目前来看,尤书记和辛玉莲还不知道青州区委书记被省专案组带走的事,侯明更不知道。
只有薛家良目睹了现场,尽管也有人看见了,但是丝毫没引起大家的怀疑。如果尤书记知道青州区委书记被带走的话,他肯定不会表现出如此轻松、淡定,更不会有讲笑话的兴致。
这样想着,他继续观察。
以前,他跟着赵志华没少来这个院里,但是他一般都是充当搬运工的角色,没人会记得他。今天,他是一本正经地来市委书记家做客,尤其是尤书记回来后,他有了那么一点的局促,但随着尤书记开玩笑后,他渐渐不那么局促了。
这时,尤辛出来说道:“开饭了,大家请入席。”
尤书记笑着说:“好,我今天要好好尝尝我们小辛的手艺。”
辛玉莲有意把薛家良安排到餐桌的另一边,她和侯明坐在一边,尤书记则坐在长条餐桌的头前位置。
薛家良心里非常清楚他旁边的座位是留给谁的。
果然,尤辛解下围裙,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薛家良的旁边。她看了薛家良一眼。
薛家良对此无动于衷。
辛玉莲提议喝点红酒,侯明突然说道:“对了尤书记,您看我给您带什么来了?”
侯明说着,就从门口的桌子上拎过他带来的酒。
尤书记一看,立刻高兴地说道:“小侯啊,你真是有心人,好,今天中午就喝我家乡酒!”
每个人都倒了一杯白酒,尤辛说道:“我不喝白酒。”
辛玉莲说:“在自己家喝点无妨,女孩子不要到外面喝酒,要不你来点红酒?”
尤辛说:“我还是尝尝爸爸家乡酒吧。”
尤书记爽快地说:“好,拿杯来。”
尤书记就给女儿倒了半杯白酒。
大家共同举杯。
薛家良尝了一口,感觉有一种很浓重的薯味,而且度数很高。
尤辛更是呛得直咳嗽。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尤辛刚要去接,一看是红色电话机在响,就说道:“爸,您自己去接吧。”
家里有两部黑红电话机并排放在一起,红色电话应该是市委书记专属的内部电话,是不允许别人接的。
“这是谁呀,还打这部电话?连顿饭都不让我好好吃。”尤书记说着就站了起来,并没有在客厅接电话,而且去了书房,想必书房有串过去的分机。
不知为什么,薛家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了侯明一眼,侯明正在吃菜,他当然不会意识到什么。
侯明尝了几样菜,说道:“辛辛,我尝出来了,这道菜是你烧的吧?”
尤辛说:“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