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白瑞德也跟着进去了。
就剩下薛家良和白妈妈了。
龚法成看着曾耕田,曾耕田看了看卧室的门口,冲着门口喊道:“你们俩什么意思?看见我们来了就躲起来了?真不像话了,出来,玩牌!”
龚法成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说道:“自点觉吧,别嚷了。”
曾耕田瞪着眼珠子,想说什么,就咽了回去,他将手里的牌一扔,说道:“薛家良,你们的工作进展得怎么样了?”
薛家良坐在他们对面的圆凳上,跟两位领导简单汇报了几句。
白妈妈说:“家良是我请来的客人,如果你们找他谈工作,请到单位去谈。”
曾耕田看着昔日的妻子,瞪着眼,半天没说出什么。
龚法成暗自笑了一下,缓解尴尬局面,说道:“家良,最近你回家了吗?”
薛家良说:“没有,如果县里有事我就回去,如果没事我回不回家都一样,到哪儿都是一个人。”
白妈妈说:“你还没成家?”
薛家良尴尬地一笑,说道:“是的阿姨。”
“为什么?”
“人人有本难念的经,问那么多为什么干嘛?”曾耕田回呛了前妻一句。
果然,白妈妈不再问这个问题了。
许是龚法成对他们家的这种不和谐见怪不怪了,就跟薛家良说道:“侯明今天回来了,你见着他了吗?”
薛家良说:“没有,侯书记没给我打电话,怎么,您看见他了?”
龚法成说:“是的,看见了,他见着我就是一肚子的牢骚,说我不该把你这个精兵强将抽上来,弄得他身边左右都没有得力的人手了。”
曾耕田说:“他要人手干嘛,指不定在平水还能呆几天呢,薛家良,你别管他,你好好完成你眼下的工作任务。”
听曾耕田这样说,薛家良似乎感觉到侯明在平水县呆不太长时间,有心想问问他,但没敢问。
龚法成若有所思地说:“您不能这么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他就是明天被调走,今天也要撞好今天的钟,站好最后一班岗。”
薛家良感觉两位高级领导私下说话很随便,他便在一旁不敢插任何话,只能不停地给他们倒水。
这时,公然穿戴整齐出来了,她经过客厅,走进里间的厨房,白瑞德跟在她的后面也进了厨房。
白妈妈一见公然要走,就追进了厨房。
不大一会,公然提着自己的柳编篮子走了出来,她看着龚法成和曾耕田,说道:“曾叔叔,我要回家,晚上还要赶一篇稿子,不陪您了。”
龚法成一听,连忙站起来,说道:“一块走吧,我送你。”
公然看了爸爸一眼,说道:“怀德送我。”
龚法成说:“咱们顺路,别让怀德送你了。”龚法成一边说着,还一边冲女儿挤眼睛,意思是让白瑞德跟父母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