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活得再幸福,也是有缺憾的,一个男人带着缺憾生活,是不完美的。”
卜月梅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他们父女俩谁都没有错,如果我是公然,在那个年龄段,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我可能比她更糟。”
“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我就放心了。”
卜月梅笑了,说道:“这话说远了,还不知道我能不能达到你的意愿,跟他走到一起?”
“没问题,只要你不抗拒他,就没问题,你不知道,龚书记尽管年纪比你大,但他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真的,你接触几次就知道了,思想一点都不守旧,也不老土,某些方面还很时尚,总之,还是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另外你别看公然似乎很傲气很不好接近,其实她也不是那样的人,她之所以不好接近,其实是软弱的表现,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包括她去学跆拳道,都是为了自卫,为了将来更好地独立生活,也是个蛮可怜的孩子。”
卜月梅突然说:“那……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她……”
薛家良一听就急了,说道:“诶——这绝对不可以,你可不能乱说,这是原则问题!”
“你不喜欢她?”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事,是原则,原则,懂吗?跟喜欢不喜欢没关系。”
“为什么?”
“她有追求者,他们有着太多共同的东西,尽管现在公然的态度不明确,但他们是板上钉钉的事。”
薛家良没有告诉卜月梅公然的追求者是谁。
快到省政府招待所的时候,薛家良的电话响了,他说:“肯定是龚书记到了。”
果然,是龚法成打来的电话,他说:“家良,我都到了,你们怎么还没到?”
薛家良冲卜月梅做了一个鬼脸,嬉皮笑脸地说:“马上到、马上到,您急什么呀?”
挂了电话,薛家良说:“你看,对你有感觉了,着急了。”
卜月梅说:“你就拿我开涮吧,人家都不知道你提亲的事,怎么会对我有感觉?你什么时候你变成薛大忽悠了?”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想,我开始给他打电话,他说得那么忙,又是他的信访接待日又要等到下班什么的,听说你来了,在百忙之中特意抽出时间,陪你吃饭,这能说是我忽悠你吗?咱们不说对你有意没意,最起码领导不反感你,而且对你这个小地方来的人还很热情。”
卜月梅白楞了他一眼,说道:“龚书记向来是礼贤下士,尊重基层同志,加之前段时间他去咱们那儿,我参与招待了他,他只不过是出于礼貌回请咱们而已,你就别生拉硬拽了。”
“照你这么说,他天天都有回请的义务,他到下班去,哪次基层同志不是排着对要招待他?。”
卜月梅知道薛家良说话向来不管不顾,就急忙嘱咐他:“一会见了龚书记,你说话可是要注意,不许让我们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