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您得露一手,来个醋溜土豆丝。”
“你什么意思,大过年的,你给我儿媳妇就吃这个呀?”
龚法成一听,别儿媳、儿媳的,一会当着孩子们顺口说出来了,丢不丢人。”
曾耕田笑了,说道:“我这不是跟你说吗,你不告诉他们,他们怎么知道。”
龚法成又成冰箱取出两个土豆和两根香肠。
曾耕田说:“这么多?吃不了。”
“薛家良也来了,再说,你们爷俩能光看着我们吃吗,怎么也要陪陪吧。”
龚法成和曾耕田两位老搭档就开始忙活。
哪知,饭菜都弄好了,他们还没到家。
龚法成看了看表,说道:“什么情况,也该到家了?”
曾耕田解开围裙,说道:“就是啊,你赶紧打个电话。”
龚法成就打了电话。
公然告诉爸爸,他们要把大鸟送到白阿姨家,先将就一晚,等明天再联系野生动物园。
龚法成放下电话,曾耕田就从厨房探出头,问道:“什么情况?”
“他们去你老婆那里啊。”
“去那儿干嘛,不知道咱俩在等他们呀?”
龚法成说:“他们把鸟儿放那儿,先在那儿过一夜,明天再送走。”
曾耕田说:“送走干嘛,就在那儿让她养着呗,正好给她找点事儿干,等养好了再送走。”
“还有一只受伤了。”
曾耕田梗着脖子说道:“那更不成问题了,她当姑娘的时候干过厂医,处理个小伤口还是没问题的。”
“她处理过人的伤口,处理过动物的伤口吗?”龚法成反问道。
“难道人不是动物吗?”曾耕田也反问道。
龚法成一听哈哈大笑,说道:“咱俩就别抬杠了,怎么处理是他们的事。”
原来,公然想将车里的两只大鸟带到爸爸这里,被白瑞德否决了,他说还是放在妈妈家好,有人照顾,还省得好多人来家里参观。
公然没有反对。
到了前面的服务区,当白瑞德看到前面一辆武警车拖着公然的车,后面还有一辆护送,等他们驶过来后,他下了车,刚要去拉公然的车门,冷不丁被一个人拦住了。
他一看是一名武警战士。
他刚要解释,公然探出头,跟这么战士说:“来接我们的人就是他。”
这名武警战士这才靠后站在一边。
白瑞德一看公然的车窗都被砸了,成了四面透风的车。
就这样,她还坐在后面,用身上的大衣裹住一只大鸟。
在看公然的另一则,薛家良跟她并排坐在一起,同样抱着一只大鸟,两只鸟儿在他们的怀里是那么温顺、听话。
前面一名武警战士负责掌控方向盘。
在灯光的照耀下,就见公然的嘴角和半边脸也都肿了。
白瑞德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在女友生死关头,跟她在一起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男人。
他什么话都没说,而是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公然的身上,说道:“你们俩上我的车吧,我的车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