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浴室应该是女人用的,就在二楼这个浴室洗了澡。
她披着浴室里的一个大浴袍,忽然愣住了,有一个问题龚法成没有交代,那就是她应该睡哪个房间?
无疑,一楼的客卧是平时他那些司机、秘书什么睡的地方,二楼跟主卧对面有一间次卧,应该是比较亲近的人来了住这里,她感觉自己应该去二楼的次卧去住。
于是,便来到这个次卧,撩起被子,她弯下腰,闻了闻,还行,没有异味,反而闻到洗涤液的味道。她又伸手摸了摸,凭触感,她感到这套被褥,还没被人用过。
她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龚法成给了她一杯咖啡,她没有喝咖啡的习惯,所以眼睛瞪着天花板,就是无法入睡。
屋里的暖气很热,她撩起被子,坐起来,想着去客厅看电视。
她走到二楼客厅,才发现,这个小客厅根本没有电视,她便转到龚法成的卧室,这个房间有一台电视,她便坐在床上看电视,时间已经过了午夜,电视也没有什么正经节目,她便胡乱看着,看着看着,居然就这样倒在床上,睡着了,也没有盖被……
而此时,在曾耕田家,两位老战友却在秘密研究着什么。
曾耕田有个习惯,如果晚上吃太多,他必须在没人的时候,沿着大院溜达几圈,下下食。
他转完,刚要回家,就看见龚法成回来了,也看见他把卜月梅又带回来了,他当时还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个老不正经的,终于忍不住了,刚有那么点意思,就把女人带回家了,还当着大家的面说要把这个女人送走,这障眼法搞的,哼。”
他对他就有些不屑,结束了散步,回到家里,洗澡,又看了会文件,这才准备上楼睡觉。
刚来到楼上,就传来了门铃声,他从楼上往下一看,是龚法成。没办法,只好下楼给他开门。
曾耕田的性格跟龚法成一样,为官几十年,两袖清风,家里同样没有雇保姆,所以开门这等小事必须亲力亲为,哪怕他多么不情愿。
尽管按待遇,曾耕田住的是独栋小别墅,但里面的家具很寒酸,都是一些旧家具,至于什么红木家具,一件都没有。还不如龚法成家里的那套办公家具看着顺眼呢。
难怪他们的妻子都心理不平衡,背着他们搞一些活动,就是想改变家里的面貌,提高生活质量,当然,妻子们的结局是一样的,都成了别人攻击他们男人的工具,好在他们的男人平时对她们要求得严,她们干的事,男人们都不知情。
也许,东窗事发的时候,妻子们才醒悟、才理解她们的男人,但为时已晚。
龚法成进来了,曾耕田没好气地说道:“不在家陪小娇娘,跑我这里干嘛来了,你就不怕浪费了春宵一刻?”
龚法成一听,不由哈哈大笑,说道:“您看见了?这就是我迟迟都不搬您旁边来住的原因所在,在您眼皮子底下,什么偷偷摸摸的事都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