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鼓起掌。
小冯不好意思,说道:“首长车的螺丝钉绣住了,所以时间长点。”
“不错。”薛家良表扬道。
龚法成下了车,他说道:“家良,你开捷达回去,晚上想着给我送家里去。”
“好的。”
龚法成上了奥迪车,小冯也跟着走了过去。
薛家良坐进捷达车里,发现这个车尽管外面有些破旧,但里面却非常干净,崭新的座垫靠垫,车内各个角落一尘不染,显然是用心收拾过。
这时,白瑞德走到他跟前,说道:“车牌问题不是解决了吗?你说我还给他弄车牌吗?”
薛家良说道:“必须弄,你没看刚才小冯换车牌吗?看似是在换车牌,实则是在考试,以后,这种情况会经常发生的,经常发生的事,能按着两块车牌换吗?所以你必须给他找,哪怕到别处借。”
白瑞德干张着嘴,没有说话。
薛家良看了看前面那辆奥迪车已经驶出了大门,就说道:“咱们走吧。”
回去的路上,薛家良一直在琢磨,龚法成为什么又弄来一辆车,还要不停地换车牌。换车牌可能是为了不让人认出他的车,毕竟,他要打一场战役,交通工具必不可少,既然如此,奥迪车有车牌换不就解决一切问题了吗?为什么还弄辆车?
看来,这辆车,会有特殊使命。
薛家良感觉无论是龚法成还是曾耕田,他们有可能遇上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不然跟公安厅厅长会面都搞得这么神秘,看来,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不想打草惊蛇。
往往,公众看到的都是战役的成果,那些战役背后的运筹帷幄,却很少有人能看到,这也可能就是功夫在诗外意义的外延吧。
薛家良开着这辆捷达车和白瑞德一前一后回到了招待所。
他将这辆车停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
白瑞德马上就走了过来,说道:“家良,你说这老爷子搞什么搞?”
薛家良看了下四周,说道“进去说。”
薛家良和白瑞德走上了台阶,就见签到桌前围着好几个人,他们手拿行李等着签到登记。
两位老同事忙得抬不起头,一个负责登记,一个负责发放房卡和学员证。
白瑞德走过去想帮忙,可是他站了一会,发现自己插不上手,就又回来了,他追上薛家良,跟他一起走进了对面没有贴标签的主任办公室。
白瑞德刚发现标签被人撕了,说道:“我贴了标签了,怎么没了?”
薛家良闷声说道:“我给撕了。”
“为什么,一张打印纸好几毛钱哪,这要是让那两个老头儿知道,非批评你浪费国家财产。”
薛家良说:“你上面写的是主任办公室,我心想,我刚刚当上副主任,主任是安康书记,我还在里面办公,这要被领导看见不好,就撕了,撕了后才发现,屋里有两张桌子,一个主任一个副主任,说明你想得周到,才知道撕错了。”
白瑞德双手一抱,撇着嘴说:“如果领导真不往好处想你的话,你撕了标签,他也会有不好想法,就会认为,薛家良刚当几天小主任,就排场起来,还搞隐秘办公,办公室连标签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