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郑清的座位被安排在白瑞德的对面。
薛家良看了看这间办公室,如果卜月梅来了,还真没地方坐了。
薛家良把郑清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问道:“哪天来上班?”
郑清说:“下周一吧,我处理一下自己的事。”
“好。报社那头交接好了吗?”
“我们这个工作性质没什么可交接的。就是领导觉着我来纪委工作了,说是报社脸上都有光,一会要给我开欢迎宴会,中午还要聚餐,好多人忽然对我特别亲热起来,唉,人啊——”
薛家良笑笑,说道:“正常。芳芳怎么安排?”
“我想让她暑假后回学校上学,她不想去,有心里负担,我说,你重新上学,同学不在是你原来的同学了,他们是新生入学的同学,你从头学起,这样一说,她才同意回去上学。”
“嗯,只要她肯上学,就能渐渐卸下包袱。”
“唉,有些创伤是终生的,比如她的残疾。”
薛家良点点头,说道:“好了,既然中午报社的人给你送行,那你看回去吧,周一见。
郑清也说:“周一见。”
送走郑清后,白瑞德又过来了,他说:“走了。”
“走了,下周一来上班。”
白瑞德说:“一对苦命的兄妹。”
薛家良说:“是啊,还说咱们这事吧……”
就这样,两个人又嘀咕了半天。
第二天晚上九点多,白瑞德接到公然的电话,才知道公然已经落地,可是她的车不知为什么没电了,打不着火,让白瑞德去接她。
白瑞德一听,立马说道:“好,你放心吧,我马上到。”
白瑞德在自己的住处,他想了想,如果公然的车真是没电的话,好办,用一根电瓶连接线就解决问题了。
想到这里,他给小冯打了一个电话,问道:“小冯,你在哪儿?”
小冯说:“我在首长家看家。”
“你那里有汽车的电瓶连接线吗?”
“有,你用吗?”
“用,在哪儿?”
“就在首长家里,但是你确定是电瓶没电了吗?”小冯很专业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公然回来了,在机场,她的车打不着火了。”
小冯说:“那我马上去机场。”
白瑞德说:“这样,你带上工具,我马上去接你。”
小冯想了想,说道:“好的。”
当白瑞德接着小冯,赶到机场停车场的时候,公然已经在车里睡着了,白瑞德的电话把她吵醒。
小冯查看了车,说道:“听声音像是没电了,这样,先发动着,明天我在给你修车。”
他说着,就从白瑞德后备箱拿出连接线,打开两辆车的引擎盖,让白瑞德打着他的车,然后坐进公然的车里,这次发动着了,他不敢熄火,说道:“公然姐,你坐白哥的车吧,这车我来开。”
“既然发动着了,我就能开。”
小冯说:“你没有经验,这种情况你开不了。”
白瑞德说:“就是,小冯是专家,他开,还能诊断是哪儿出毛病了。”
小冯下了车,将正负极连接线拔了下来,放到公然的车上。
公然只好上了白瑞德的车,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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