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康说:“冤假错案都是这么来的。”
旁边的谢敏听了也大笑起来。
龚法成意识到了什么,说道:“我是不是错怪薛家良了?”
安康说:“没错,您还真冤枉薛家良了。”
龚法成看着安康,问道:“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消息还这么准确?”
安康说:“确切地说,这件事,是家良透漏的,但今天中午的事,跟他没关系,我怕您埋怨家良,就找了一个大官核实了一下情况。”
龚法成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有人不嫌事大。”
曾耕田瞪着眼看着龚法成,说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今天是你新婚大喜的日子,你说你蔫了吧唧入了洞房也就算了,我们再不给你整点动静,人家小卜该认为你人缘不咋地了。”
龚法成笑了,说道:“我说不过您,最近,你是出奇地能言善辩,嫂子,您快回来吧,他这个人,没人管还真不行……”
曾耕田赶忙打断龚法成的话,说道:“你干嘛?是不是要给我下臭雾?今天不说我,只说你,是你大喜,喜得老腰都……”
龚法成看了一眼女儿公然,就见她低垂着眼睛,摆弄着桌上的筷子,他赶忙冲曾耕田拱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
旁边的白兰也捅了他一下。
大家都没少喝酒,尤其是薛家良,被安康和侯明挤兑得没话说,只有一杯一杯地喝酒。
薛家良早就料到今天他是喝酒的主角,谁让他担了媒人这个名呢。明明是龚法成的喜酒,但他们几个却不敢哄龚法成喝酒,只能让薛家良喝。
薛家良也豁出去了,来者不拒。
其实大家都没少喝,就连不喝酒的谢敏,也连着干了三杯,只是干完三杯后,他就满脸通红,躲到旁边的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卜月梅也喝了几杯,她的脸灿若桃花,更加好看,加之她身上所特有的那种古典美女的特质,使她显得十分得娇艳、美丽。
卜月梅是有点酒量的,只是平时不露而已,今天脸红,只是因为这些领导们说话还是尺度大了点,尤其是曾耕田,如果不当着公然和白瑞德,指不定他说出什么来呢。安康话说得比较委婉,不过听了也让人脸红。
快结束的时候,龚法成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去结账。
卜月梅立刻心领神会,她拿着包,悄悄退出,来到吧台结账时,服务员却告诉他,已经有人提前预付了饭费。
卜月梅知道,不是安康就是侯明,所以她坚持要自己付钱。
服务员死活不收。
正在争执中,侯明过来了。
他说:“小卜,你别冲服务员嚷了,这事,是安书记安排的,连我都没有份。”
卜月梅说:“那还行,让法成知道他是不会同意的。”
侯明说:“别较真了,是我们三个人的心意,你放心,不会沾公家便宜的,更不会找事。”
“那怎么行?明明是我们请客,怎么好让你们……”
侯明故意生气地说道:“行了,我都说了,你就别较真了,怎么刚跟领导生活了两天,就变得比他还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