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茨阳的,而书记只是博阳的。”
这个女人尽管人不高,但说话嗓门却很高,声音也很洪亮。
薛家良一边跟她握手一边说道:“你怎么高兴就怎么叫。”
“薛市长您好。”那县长这才恭恭敬敬地问候薛家良。
“你好,久仰毕县长的大名。”
哪知,薛家良的话音刚落,女县长就尖着嗓子泼辣地说道:“大名?我才不信呢,一定是邢县长在您面前说了我不好听的话。我在邢县长的嘴里,不会有什么好名声的,他讨厌死我了,我现在来你们博阳,从来都不事先打招呼,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事先打了招呼,我肯定就见不到博阳的父母官了,尤其是邢县长,他要是知道我来,早就脚底下踩着风火轮,溜了。”
这个女人说话节奏很快,就像机关枪扫射,一阵急促的哒哒哒,完毕后,就看着薛家良,目光不时地薛家良和邢伟岩的脸上滑过。
薛家良笑了,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在开机关枪呀?”
“哈哈。”邢伟岩大笑着说道:“薛市长啊,你这种感觉太对了,你知道曙光县长为什么姓毕吗?她说出的话,就是机关枪,没有两下子的,你根本招架不住她,瞬间就给你毙了!”
毕曙光说:“拉倒吧你,我哪次来不是你毙的我,我什么时候毙得过你?”
“哈哈哈。”薛家良感觉这个女人很豪爽,也很大方,笑着请毕曙光入座。
他看着毕曙光,就是不问她干嘛来了,而是顾左右不严他。
他知道,那是邢伟岩的事,他不管。就笑着说道:“维岩,我不知道你,反正咱们省的女干部我也见过不少,但像毕县长这么年轻能干,既有男人果敢,又有女人风味的女干部,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毕曙光朗声笑道:“哈哈,薛市长,您拉倒吧,别捡我爱听的说了,我这个人,可是不轻易喝迷魂汤的。”
薛家良故作认真地说:“我说的话是迷魂汤吗?如果真是迷魂汤的话,我是舍不得给任何人喝的,还留着自己喝呢。”
“哈哈。”毕曙光张开大嘴,哈哈大笑。
薛家良心说,女人啊,干嘛要走从政这条路?弄得连笑,都没有女人味了。
邢伟岩也接着薛家良的话茬,开始忽悠毕曙光:“薛市长,您有所不知,曙光县长的父亲,是部队的将军,她是有名的将门虎女。据说,父亲希望女儿成为花木兰那样的女英雄,就给他起了一个男性味十足的名字,曙光……”
不等邢伟岩的话说完,毕曙光就打断了他的话:“行了行了,还是我自己说吧,你说着说着就偏了,什么话到了邢县长嘴里,就变味儿了。薛市长,是这样,我这个名字的确寄予着父亲对我美好的希望,他希望我参军,但是我死活不从,毕业后,直接就去边区支教去了,在当地由一名普通教师到教育局局长,又到了副县长,工作了整整十年,调回内陆后,成了一名末流的副县长,后来稀里糊涂就成了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