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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德说:“老薛,我跟你说实话,跟公然结合,是我从小到大一直的梦想,但是有一天,直到另一个女孩出现,她问了我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后,我才认真地审视我们俩的感情。”
“那个女孩是谁?她问了你什么问题?”薛家良盯着他。
白瑞德支吾着说:“那个女孩是……唉,你就别问是谁了,她问我,你那么爱公然接,我怎么没见她有多爱你呀,你能确定你们之间有爱情吗?”
薛家良指着白瑞德,说道:“是不是茅苗那丫头说的?”
白瑞德一怔,说道:“你怎么知道?”
“你说我怎么知道?除去公然,你没有过密交往的女孩子。”
白瑞德说:“是的,我的确没有。”
薛家良想去卜月梅说的话,看着白瑞德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对茅苗那丫头上心了?”
白瑞德避开他的目光,半天才说:“老薛,我跟你说实话,茅苗的确和我很说得来,而且跟她在一起,我没有心理压力,也没有心理负担,很阳光,很愉快,我说对说错她也不生气,更重要的是她的确喜欢我,原来她妈妈说她两三个礼拜回来一次,现在一个礼拜回来一次,有的时候一周回来两次,而且给我打电话的次数也明显多了起来,她昨天甚至征求我的意见,想调咱们这里来工作。我知道她的心思,但是我向你保证,我没有任何不轨想法。你知道我妈妈为什么着急撮合我和公然的事吗?就是她发现了茅苗这个苗头。”
“哼!”薛家良狠狠地瞪了白瑞德一眼,站起身,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踱步。
“你哼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接着说,我又不聋!”薛家良看都没看他。
“我知道你这声‘哼’的含义,似乎是我喜新厌旧,移情别恋,对不对?”
薛家良说:“我能理解,谁不喜欢啃嫩草?何况,这又是一株优质的嫩草,生长在水肥充足阳光灿烂的良田里,你喜新厌旧也好,移情别恋也好,都正常,正常。”
白瑞德听出他话里的嘲讽意味,他嚷道:“老薛,你等我说完好不好?别这么早就给下定义。”
“请讲,当然,在你愿意说的情况下。”
白瑞德说:“你别这样,你这样到底是让我说还是不让我说?”
薛家良停住脚步,说道:“解释的话你就不要说了,我只想听实质内容的,因为在我心里,始终都有这样一个印迹,一个少年,指着远处的一座小红楼,对他喜欢的女孩说:将来我长大,挣好多的钱,把小红楼买下来送给你。这份纯真、干净的感情,足以和一切优质的禾苗抗衡,因为禾苗是长在水肥充足的良田里,而这份感情,是从小到大长在心里的。”
白瑞德急了,说道:“老薛,你误会我了……”
薛家良站在他面前,打断他的话,说道:“和那个印迹相伴生的还有一个印迹,就是一个多情的男子,陪着以摄影为业的女朋友,流连于山水间,充当保镖……这两个画面,自从你跟我说了后,我一直认为是我脑海里保存的最美的画面。德子,不管我是否误会你,你今天能提到另一个女孩子,我都认为是对公然的不公。”
(最近一段的确对不起大家了,等我度过这段困难时期,会多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