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做的呢?”
“没做。”
闫广一撇嘴,说道:“鬼才信呢?”
小伍的脸红了,说道:“您指的不是这两三天吗?这两三天,我什么都没做。”
闫广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小伍辞职的苦衷?他说道:“你和小罗,都是我在人堆儿里千挑万选出来的尖子,原本还指望你们给我长长脸,现在看来……唉。”
小伍沉默半天才说道:“对不起主任,我知道您对我的期望,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调到别处,她就会追我到别处,所以,我也只能跟张书记一样,躲到一个她找不到我的地方,也许,她根本就不会找我,因为她的心,还在张书记那里,即便她出了气,解了恨,她还是爱他的。”
“那你没必要辞职啊?”
小伍沉重地说:“我也想重新开始,换一种活法,跟这里的一切告别。”
闫广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是的。”
“既然如此,我不拦你,但是对柳心怡,你不能这么凭空消失。”
小伍想了想,说道:“我会安排好的,您放心。”
小伍走了后,闫广就拿着辞职信来到薛家良办公室。他正在跟薛家良汇报这件事,邢伟岩进来了,打断了他们谈话。
邢伟岩说的情况引起了薛家良的高度重视,商人的嗅觉都非常灵敏,戴总来这里,一定是有备而来,绝不仅仅是看看、考察考察,这一点薛家良从昨天就已经意识到了。
薛家良在等朱力和白瑞德电话的空儿,又拿起了小伍的辞职信看了一遍,说道:“老闫,博阳是不是要坏风水?我刚来没几天,怎么就有两起干部辞职?从古至今,读书人都追求学成文武艺,抱与帝王家,就是现在,大学毕业后,报考公务员也仍然是年轻学子的首选,难道就因为一个女人还是同一个女人,就终结了我们两位干部的政治生命?”
闫广说:“所以那天我就说了,女人是祸水。”
“你应该说柳心怡是祸水,而不应该把全部女人视为祸水。”
闫广一怔,他忽然意识到,这位年轻的副市长、县委书记,目前还是单身,便不敢再说女人的坏话了。
这时,电话响了,是白瑞德。
白瑞德在电话里告诉他,据他刚刚从内部了解到的消息,国家一条高速公路将从博阳的西侧穿过,另外,在博阳的西南角也就是柳河将要建两座桥梁,因为柳河在博阳县西南境内,分了一个支流,这样,支流上的桥梁完全坐落在博阳境内,加之柳河大桥,那里的土地届时肯定会被征用。
原来如此!
薛家良立刻明白了,如果单纯修一条高速路,按照国家补偿标准是没有多少钱的,但修建在博阳境内的桥梁就不一样了,何况连带地上的所有建筑物,补偿是相当可观的。戴总一定是得到这个讯息,前来空手套白狼,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他又问白瑞德:“这是什么时候规划的?我们怎么一点都没听说?”
“这个我没细问,应该是有段时间了。”
“好的,谢谢你,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