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家良从这句话里,听不出任何的隔阂和不满,就说:“是啊,昨天来的,才知道您老人家学摄影去了,没敢给您打电话,怕干扰了您的创作思路。”
“哦,你有这么好的心?恐怕不是怕打扰我,是你照顾借光的儿子抽不出时间吧?”
薛家良笑了,说道:“我必须不怕犯上地纠正您一句话,不是借光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好吧,把他带来,让我看看你儿子。”
“这个……行吗,尽管他不是很淘气,但冷不丁家里多个小孩子会很闹的,还是我自己去吧。”
龚法成说:“刚才护得还跟眼珠子似的,这会怎么又舍得离开了?”
薛家良说:“不瞒您说,为了跟您见面,我特地带来两个阿叔,有他们跟他玩,我离开半天都没问题。”
“你还是把他带来吧,免得让你说我嫌弃你儿子。”
薛家良一笑,说道:“行,您可以提前实习一下。”
“实习什么?”
“实习……”尽管薛家良跟龚法成是忘年交,而且交情还不浅,但毕竟龚法成是领导,他说话还是不敢造次的,就赶忙说道:“好,我们马上到。”
不知为什么,薛家良从龚法成的口气里似乎听出了牢骚?
薛家良挂了电话,走进刘三和罗锐的房间,他进来后,就见阳阳正骑着刘三满地爬,罗锐坐在椅子上正在喘粗气,估计是阳阳刚“骑”完他。
他生气地说道:“干什么?有你们这么哄孩子的吗?我告诉你们两个人,凭咱们三人,带大这个孩子没有问题,而且肯定冻不着饿不着他,但是将来咱们把他带到哪条道上可就意义不一样了,这个年龄段正是长出息的时候,不能这样由性儿惯着他!要教给他规矩,教他怎样做人!”
也许是薛家良的表情太过严肃,阳阳赶紧从刘三身上出溜下来。
刘三抱过阳阳,说道:“别怕,没事的,你薛爸爸是在教训我和罗叔叔,跟你没关系。这里实在没啥好玩的,玩具都在车里,我们图省事,也没去给他拿。”
薛家良看了看他们,说道:“我带阳阳去串个门,你们跟我去吧?”
罗锐知道薛家良来省城见的人都是重量级的人,尽管他不知道昨天见白瑞德是什么背景,但是从薛家良跟他熟悉的程度,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也是不一般。
想到这里罗锐就说:“我不跟你们去了,我去看个同学。”
刘三也说:“我负责送您和阳阳过去,罗哥去会同学,我回宾馆睡觉,随时听候你们的召唤。”
当龚法成和卜月梅洗好水果后,薛家良领着阳阳就进了家门。
龚法成见到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后,很是喜欢,他不敢跟他说话,怕他认生,只有站在一边看着他微笑。
卜月梅热情地向前,刚要抱阳阳,阳阳便躲在薛家良的身后了。
薛家良蹲下身,指着站在一边微笑的龚法成说道:“阳阳,这位是爷爷,是薛爸爸的叔叔,来,问爷爷好。”
阳阳嘟着小嘴,看着龚法成,怯怯地说道:“爷爷好。”
薛家良又指着卜月梅说:“这位是奶奶,是薛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