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连宋鸽男人的事都倒腾出来了,而且还嫂子嫂子的,跟我有必要那么郑重其事吗?”
庄洁脸一红,支吾着说:“凡事……都得有个由头吗?我总不能上来……就跟你说这事吧?”
“你呀——”薛家良站了起来,在屋里走了几步,说道:“我知道你想帮老鲁,又不想跟我扯上任何关系,就搬出了宋鸽的男人,你是不是认为有宋鸽男人做铺垫,跟我说了这事后心里就踏实了?不会欠我任何人情了?因为我谁都可以帮?为什么不能帮你老乡,是不是?”
庄洁没想到薛家良为这事生气了,她尴尬极了,红着脸说道:“家良,你说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这么想问题?”
薛家良说:“那你干嘛还在我面前自诩‘嫂子’。”
庄洁看着他,一时不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就把头扭向一边,不说话了。
薛家良也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太过较真,即便庄洁如他所说,她也没有错。试想,他薛家良日渐高升,庄洁管的又是别人的“闲事”,肯定在开口前要费一番心思的,而且,凭庄洁的性格,她不是一个多事的人,就是用宋鸽男人这事当做铺垫,也没有什么不应该,因为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张嘴求人办事的人,跟更何况面对的是薛家良。
薛家良拍了一下脑门,站在庄洁面前,说道:“对不起,我的确有点……有点生气你,我这个人嘴不好,得理不饶人,这你是知道的,别介意,老鲁的事像你说的那样,如果情况属实的话,我一定会帮忙的。”
庄洁这才抬头看着他,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晚上,回到家的薛家良给侯明打了一个电话,他问侯明,那天在路上拦截龚法成是否成功。
侯明笑着说:“怎么不成功?他刚一上高速路,我就得到情报,早就有青州的警车在路边等着给他开道,他当时还特纳闷,怎么这个警车总是压着他的车走,他快警车就快,他慢警车就慢,等到了收费路口,他刚交完费,准备继续沿着高速路前行的时候,我就出现了。”
薛家良一听“哈哈”大笑:“我听着都刺激,领导一定很高兴吧?”
凡是领导,尤其是上了年岁的领导,都喜欢下属跟他玩些花样,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以博取领导的开心。
侯明说:“他当然高兴了,尤其是看见老安特地从省城赶回来,很开心,中午喝了不少的酒,小卜拦都拦不住,不过家良,我怎么感觉领导好像有心事?那天尽管他很高兴,但是言谈话语中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忧郁?是不是省里人事有变动?”
薛家良说:“这个,我真不清楚。那天也感觉他好像有心事,如果是人事上的事,能是什么事?他和耕田书记都不到年纪,而且他们也很配合茅书记的工作……老安没听到什么吗?”
侯明说:“老安也说不清楚,另外老安也有想法,你去省里没听到什么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