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他说我不会办事,怎么送到书记那里去了,我说不是你让我送的吗?他说,我说了吗?好无语!当领导的都这么不说理吗?
薛家良不由得笑出手,他几根手指在键盘一划拉,就打出了一行字:如果领导都这样不说理,就当不成领导了。
小菲回道:那他怎么还在当局长?
薛家良一怔,还真被她问住了,是啊,他为什么还在当局长?他忽然不知怎么跟她解释了。
好在小菲没有让薛家良尴尬很长时间,她又发过来一条信息:我懂了,这和你没有关系,你刚来不长时间。
难道这个小丫头是在给局长告状吗?
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没有在薛家良脑子里停留,他敲了几下键盘,回倒:有些事情说不明白,也不能说明白,你吗科室几个人?
他转移了话题。
小菲答道:加上我四个,有两名是局长刚刚招聘进来的,据说是他的亲属。
薛家良:那你就是大哥的草鞋,被搭上三弟的猪肉。
小菲:什么意思?
薛家良:刘备的草鞋,张飞的猪肉。刘备草鞋在市场上是畅销货,而张飞的肉卖得不太好……今天就聊到这里,我等的邮件到了,我去处理一下,再见。
薛家良不等小菲回话,就关闭了她的邮箱的页面,点开了公然的邮件,他的目光,立刻就被她的照片吸引住了。
第一张是傍晚的原野,一片被砍伐的树林,地平线上只有一望无际的树桩,两只嘴里衔着树枝的鸟儿不知该把它们的巢穴搭建在哪里,那东张西望的眼神,透出迷茫,也许,它们去年还在这片树林筑巢,也许,它们出生在这里,但如今,这里已经是一片荒芜,它们的家园已经没有了……
尽管现实残酷,尤其是那露着白茬的树桩,很是让人触目惊心,但背景光却是柔和的,午后的暖阳,照射在两只鸟儿的身上,给他们的羽毛、和嘴里衔着的树枝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第二张是被过度开采的矿山,在一堵残垣断壁上,挺立着一棵树,这棵树由于没有土地的支撑,显得摇摇欲坠,一阵风、一场雨就有可能要了它的命,但是它仍然顽强地孤独地守望着破败的家园……
最后两张是她在枫树湾的河道上,拍的两只大鸟的照片,一只大鸟翅膀明显受了伤,静卧在冰面上,另一只则守在它的身边,这是一个冰天雪地中的爱情故事,题目很简单,就一个字:《伴》
薛家良被这几张照片震撼住了。
谁说公然是冷美人,如果内心不流淌着炽热的感情,能拍出这么发人深省的照片吗?
他一只手托住腮帮,静静地凝视电脑屏幕出神。
也许,是他许久不回复信息,公然给他发过来一行字:收到了吗?
他长指在键盘上划拉了几下:正在看,我都不知什么好了。
公然发过来一个:“?”号。
薛家良:我的感受只有两个字,震撼!可以拿国际大奖。
公然回道:恭维的话别说了,依你看,这里有政治倾向性吗?
薛家良这才想到公然让她看照片的目的,他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