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对我最大的感谢就是吸取前任的教训,踏实工作,把心眼摆正,不贪不贿,一心为公,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鲁丰满脸堆着笑,说道:“是的,我听小庄说了,您放心,我鲁丰生性耿直,直肠子,没有乌七八糟的心眼,不整人不坏人,对金钱也没什么追求,老伴儿去世后,我女儿今年毕业也会参加工作,我工资不低,比地方的科级干部比算最高的了,除去爱和老乡们喝点酒外,烧钱的爱好一样都没有,我说话直,可能嘴上会犯错误,在金钱上不会放错误的,这一点您放心。”
旁边的娄朝晖也说:“通过这段主持民正局的工作,无论是领导还是职工,对老鲁的反映不错,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席间,娄朝晖和郭寿山看出薛家良有意让老鲁喝酒,两个人也推波助澜,老鲁也不推辞,来者不拒。
庄洁有些担心老鲁喝多了出洋相,就阻止道:“少喝点。”
哪知,薛家良听见这话不不干了,他说:“嫂子,我今天郑重其事叫你一声嫂子,你今天可不能有偏有向,凭什么他不能多喝,难道我们就该多喝?今天这酒,他不多喝,谁多喝!”
庄洁知道薛家良在矫情,就说道:“我是说别喝多了,多喝可以。”
“行了,你别跩了,偏心眼,来,老鲁,我敬你们俩。”
娄朝晖和郭寿山听他这么说就是一愣。
老鲁倒没什么,痛快地端起杯。
庄洁脸上也有了尴尬,说道:“为什么敬……我……们俩。”
薛家良说:“当然是你们俩,你想想,要不是你把老鲁的情况介绍给我,我哪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呀,老鲁,你能有今天,是我小嫂子的功劳,你看可不能忘了她啊。”
老鲁端着杯,看着庄洁说:“是的,那这样,我先敬小庄,感谢你。”
庄洁看着老鲁,心想,给你梯子就上啊。
但她不能说什么,就端起酒杯。
老鲁跟她碰了一下,一口喝干。
庄洁只是抿了抿。
娄朝晖说:“嫂子,干了吧。”
庄洁说:“我……”
不等庄洁说完,老鲁就说:“干了吧,军人家属什么时候憷过酒?”
薛家良明明知道老鲁这个“军人家属”指的是程忠,但他仍然明知故问:“你这个军人家属从哪儿说?”
老鲁说:“当然是……”
老鲁忽然感觉这个时候提程忠不合适,就止住了话头。
庄洁眼里闪过一丝忧郁,她端着酒杯,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一仰脖,喝干了杯里的酒。
薛家良也意识到自己的过分,他拿过酒瓶,给庄洁和老鲁满上,然后端杯,说道:“我敬你们俩。”
他说完,跟他们碰杯、干杯。
庄洁表现得很被动,这酒喝也不说,不喝也不说,一皱眉,又喝干了。
这时,早就吃饱在房间写作业的祺祺出来了,他靠在妈妈身边,悄悄把妈妈的酒杯藏起来了,给妈妈端来了一杯水。
薛家良看见了,没有说什么,冲祺祺伸出大拇指。
祺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走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