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晶说:“这点事用不着你反复嘱咐,我记着呢。”
薛家良跟王晶一起走出党校大门,刘三和阳阳等在车里,看见薛家良后,刘三首先下车,打开后备箱,等着薛家良。
阳阳扒在车窗边大声叫着:“薛爸爸,薛爸爸——”
“来了儿子!”薛家良冲他招手。
王晶奇怪地看着薛家良,问道:“你不是未婚吗?”
薛家良说:“对呀。”
“那你怎么有儿子?”
薛家良笑着说:“谁说未婚就不能有儿子了?”
“私生子?”
薛家良说:“你想哪儿去了?有爹有妈的怎么能是私生子?我们可是有正式的公民身份和户口。”
王晶看着薛家良,不知说什么好。
薛家良冲她一摆手,说道:“我过去了,周一见。”
薛家良来到车子跟前,将手提包交给刘三,刘三放进了后备箱。
薛家良拉开车门,就跟阳阳坐在了后排座位上,一用力,从座位上抱过阳阳,让阳阳坐在自己的腿上,随后握着阳阳的小手,跟愣在原地的王晶招手再见。
他们晚饭是在安平市吃的。
薛家良给市长聂凤强打了一个电话,向他报告自己回来了,问他有什么指示没有。
聂凤强说:“有指示就是喝酒,你来不来?”
薛家良说:“那我就不去了,明天博阳开常委会,有些工作提前跟伟岩商量一下。”
薛家良去党校学习,他在市政府分管的这块工作由市长代理,他完全可以放心,真正不放心的还是博阳的工作。
吃完饭后,他们没留在安平,继续赶路。
路上,薛家良问刘三:“县里有什么事吗?”
他之所以这样问路上,也是有意培养刘三观察周围事务的能力。
刘三说:“没有什么大事,都很正常,那天我跟罗秘书没事去林区转悠,路过药厂的时候,见里面有人进进出出的,我还以为是原来的厂子继续生产,结果罗秘书说,这个药厂已经租出去了,我说租出去也是生产药品吧?他说那不一定,也可能是生产那个,我问他是哪个,他说是自己胡思乱想瞎猜的。”
薛家良自知罗锐聪明、机灵,也知他跟大成的关系,但罗锐凭空跟刘三说了这么一句话,的确往薛家良的脑袋里去了。
第二天上午,薛家良来到机关,邢伟岩早就在办公室等他。
他们两个谈了两个多小时,邢伟岩向他汇报了一周以来的各项工作进展情况,他汇报得很详细,涉及到了政府部门当前的各项工作,这都是薛家良头走时候安排的工作,波澜不惊。
他们两个又针对将来高速路征地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商议了半天,直到最后,邢伟岩也没说药厂的事,薛家良也没问。
最后一项,就是未来的人事方案。
薛家良说:“如果你对人事这方面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提前跟我说。”
薛家良的意思显而易见。
邢伟岩却说:“这个目前我还没顾上考虑,等考虑成熟了再跟您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