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伟岩说:“这个您不用再嘱咐了,我用人格担保。”
第二天,薛家良作为当地党政领导干部,和邢伟岩一起,在县委会议室,接待了高速路指挥部的人。他们谈完后,刚要去招待所进餐,突然接到周千的电话。
周千在电话里慌张地说道:“薛书记,不好了,出事了……在河流镇的集市上,发生一伙儿流氓地痞殴打游客的事件,而这伙游客身份极其特殊,不但那伙地痞混混没占到便宜,还把柳河派出所告到了市局,县局直接被忽视。”
薛家良一听头皮就炸了,他忙问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周千说:“我正在往柳河镇派出所赶,等到了后再跟您汇报。”
薛家良一听出了这等大事自己哪儿还坐得住,他说:“我也过去。”
他匆匆跟邢伟岩说了两句话后,又跟几位说:“出现了一个紧急情况,我去处理一下,伟岩,替我陪好几位客人。”
他说着,就已经跟几位客人握完了手,走出会议室后,他在走廊大声喊罗锐。
所有的人都看出薛家良的确遇到了急事,他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紧张。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让薛家良和公安局长周千这么紧张呢?
原来,今天,博阳来了几位特殊客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省委副书记曾耕田夫妇和龚法成一家人,还有曾耕田的秘书和司机。
白瑞德结婚的当天晚上,薛家良和公然他们回来了,曾耕田和白兰也回来了。
茅玉成夫妇极力挽留他们,茅苗也不让他们回来,执意留他们住两天。
曾耕田笑着对儿媳说:“我们回去,你们俩也抓紧时间出去度蜜月,时间别太长,德子单位的事情也没个准,说不定哪天有事又要出差,别太远了就行。”
茅玉成也说:“度什么蜜月,老曾你不许惯着他们,五一好几天假期,差不多就上班吧,你们都是单位的骨干。”
茅苗撒娇地说道:“有那么这样的爸爸吗,婚礼不让办,蜜月不让度。”
茅玉成说:“我们当年就没有度蜜月,不是也过来了吗?”
白兰说:“蜜月还是要度的,不然咱们太简单了,怎么也要出去玩个十天半个月的。”
茅苗一听,立刻说道:“还是妈妈好。”
曾耕田最后看了儿子一眼,转身上了车。
车子驶出他们的视线后,曾耕田有些伤感,说道:“白兰,你就这么把儿子撂下了?”
白兰说道:“这不能叫撂下,正好赶在假期,你还想让他们两个跟咱们回省城啊?他们出去玩几天回来后自然要回来,茅苗的假期长,两家人又都在省城,她回来后肯定要回省城跟咱们呆几天的。你呀,不要老脑筋老观念了,只要他们高兴,他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道理尽管是这道理,第二天龚法成和卜月梅去他家道喜,曾耕田看见龚法成后,还是有点不高兴,说道:“别人都是往家娶媳妇,我那小子倒好,媳妇没给我领回来,还把自己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