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公然说:“为什么是基本全了?”
刘三说:“还差阳阳。”
公然恍然明白,端起酒杯,看着薛家良。
薛家良说:“三儿说得对,算上阳阳,我也是四口之家了,不过目前这个家庭是松散型的,即便是松散型的,我也高兴,第一次在我自己家里的厨房飘出饭菜的香味,也可能是我老了,真的很依赖这种感觉……谢谢你们俩个人让我吃上自家做的饭菜,感激的话不说了,再说有人就该起鸡皮疙瘩了,来,咱们全家共同干一杯。”
薛家良率先干杯。
公然看着杯里的酒,一闭眼,就喝干了。
刘三没有立刻干,他有顾虑。
薛家良拿着酒杯,看着刘三,说道:“你怎么不干?”
刘三说:“我……”
薛家良说:“干掉,我这个伤病员没事你们就都没事。”
刘三不等他说完就喝干了酒。
薛家良又给每人的杯里满上酒,说道:“第一杯酒我喝得不痛快,步调不一致,来,这第二杯我希望能步调一致,我们一起干,一二、干。”
三个人同时举报喝干杯里的酒。
公然呛得连着咳嗽了几声,薛家良赶紧将她面前的排骨汤端起来,说道:“喝口汤,已经凉了,正好喝。”
公然喝了一口汤,嗓子舒服了许多。
薛家良也喝了几口汤,说道:“这是迄今为止,我喝过的最鲜、最美、最漂亮的排骨汤,哎呀呀,原来所谓的幸福就是这么的简单呀!”
公然看着他,他今天的话的确是发自肺腑,她的心里也有点激动,但她不善于用言语表达,就说:“尝尝排骨。”
薛家良笑了,说道:“对呀,我怎么把排骨忘了,还指望着汤里的排骨长排骨呢。”
刘三一听,差点没将嘴里的菜喷出来,赶紧捂住了嘴,大笑起来。
薛家良将一小块排骨放进嘴里,很轻易就把骨头吐出来,一边嚼着肉一边说:“除去肉香,没有任何佐料的香味,是那种天然的纯粹的肉香,公然啊,这道排骨汤可以当做咱们家的传家宝,以后一代一代往下传。”
“谁给你传?”公然怪嗔地说道。
薛家良说:“你传,当然是你传了。对了,然子,我给你个任务,如果你身体没事的话,吃完饭,你看看咱家各个房间需要添置什么,怎么布置,你拉个单子,让三儿去买,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你了。”
不等公然说话,刘三就说:“太好了,公然姐,我还给你打下手,当你的搬运工。”
公然不再扭捏,她想了想说道:“上午我看了个大概,我是个极简主义者,目前来说什么东西都不要添置,就这样清清爽爽就很好,东西越多收拾起来越麻烦,何况我没有小卜同志对家务活儿那么有耐心。”
薛家良说:“这一点跟我很投缘,我也不喜欢家里摆一堆华而不实没用的东西,但总是要添置一些东西的,比如床上用品,目前这两卧室用的东西都是我以前用过的,怎么也要买几套换洗的,还有被褥,你呀,你别羞羞答答的,你就按照咱们结婚新房的标准布置,另外,那间大点的次卧给你当做工作间,那个床碍事的话搬到另一个房间,再买几个结实的保险柜,放你那些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