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然点点头,说道:“只要你吃得消,我巴不得。”
下午,薛家良主持召开了市长办公会,听取了各地的汛情汇报,还好,其它地方没有再发生渠水这样的事故。
散会后,他到医院换药,大夫连声夸赞他的伤口愈合得好,再次嘱咐饮食注意。
他惦记着公然回家的事,从医院出来后就没去单位,直接回家。快到家时,他给公然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准备好没有。
哪知,公然在电话里告诉他,爸爸要去北戴河开会,她带卜月梅一起去,周末才能回来,今天下午报道,她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半路上了。
听着电话那头公然传来的沮丧口气,这边的薛家良是“哈哈”大笑。
听着他幸灾乐祸的笑声,公然赌气挂了电话。
薛家良进了家后,就看见公然已经将要带回家的行李提前摆在了门口,他将行李给她拎回来,放回她的书房,他就看到,那些器材公然似乎并没有带走的意思,公然打算将这些东西留在家里,即便回省城,也不准备回去很长时间。
薛家良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欣慰。
公然正在房间用自己的电脑笔记本看照片。
见薛家良把她行李拎进来,立刻起身接了过来,说道:“你不要拎,小心肋骨错位。”
薛家良说:“我有那么娇气吗?”
公然说:“你没有,但是肋骨有。”
薛家良看着他笔记本上的照片,惊喜地说道:“那个卡没有废?”
公然说:“这是另外一台机子里的,你看怎么样?”
薛家良坐在她的旁边,一张一张地看着,越快,神色越凝重。
公然小声问道:“怎么了?”
“不看了。”薛家良铁青着脸起身,走了出去。
公然知道他不高兴的原因,那么多解放军官兵驻守坝口,最后却因为没有堵坝口的材料,而眼睁睁地看着大坝被冲开……
她紧随薛家良出来,从背后抱住他,说道:“还在生气?”
薛家良转过身,也伸手抱着她,说道:“没有,以后,我工作上所有的不快,随着我回家,都会被拦在家门外的。”
公然抱着他的脖子,说道:“那倒不必,你不回家说,跟谁说去?”
薛家良看着她那明丽、清澈的目光,说道:“看见你,我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公然一听,脸就渐渐红了,她松开他,刚要转身,就被薛家良抱住,四目相对,他们都看到了对方眼睛中的彼此。
公然已经意识到薛家良要吻她,她的脸更红了。
果然,薛家良将头微微歪向一侧,看着她的唇,低头吻住了她。
自从第一次被他吻过之后,公然就一直期盼着那种惊心动魄的吻,是那么得突然、狂热,又是那么的难忘。
这次,好像第一次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并且身体还在往上提,他的力度好大,好像要将她镶嵌在他的身体里。他的唇更是温热无比,舌头强劲有力。面对他的强势,她没有反抗,而是情不自禁闭上眼睛。
看着她好看的大眼睛闭上,睫毛却不停地颤抖,薛家良一阵激动,双臂一用力,就将她抱离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