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曾耕田简单询问了一下薛家良到青州后的工作情况,例行公事地嘱咐了他几句,薛家良一看时间不早了,就和公然告辞。
回到家后,龚法成和卜月梅都没在,公然知道他们可能去散步去了,两个人就上了楼,来到公然的卧室。
公然说道:“我去给你找爸爸的睡衣穿。”
她刚要往出走,薛家良一下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一用力,就把她抱在怀里,说道:“傻丫头,我不能跟你一个屋子睡。”
公然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让你换换衣服,放松放松,你为什么不能跟我一个屋子睡?”
“明知故问,你没听老爷子头吃饭的时候说吗?做老人的,都是老观念,只有领了结婚证,才能说是夫妻,言外之意就是告诫我,不许在婚前欺负他女儿。”
公然脸红了,说道:“我怎么没留意这句话?”
“你当然不会留意了,但是我必须要留意老丈人的每一句话。”
“真狡猾!”
“不是狡诈,哪个做父亲不疼自己的女儿?将来我有了女儿也会这样。”
“你干嘛要有女儿?为什么不能有儿子?”
薛家良抱住公然,说道:“当然能啊?儿子女儿都行,希望你尽早给我生一个,不管女儿还是儿子,什么都行。”
说完,他低头吻了她。
公然也抱住他脖子,跟他吻到一起,两个人刚要进入状态,就听到了楼下开门声。薛家良一惊,说道:“警察回来了。”
公然说:“不怕。”
“我怕,我可不能让他笑话我。”
薛家良说着,就往出走,公然也跟在他后面下了楼。
龚法成见他们下楼,就问道:“回来了?”
“回来了。”
“看见老曾了?”
“看见了,他也刚回来。”
“是的,他晚上有事,还想拉着我参加,我说我闺女他们回来,就没参加他举办的欢送晚宴。”
卜月梅见薛家良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就到一楼卧室给他找出了一身龚法成的一套运动短裤和运动背心,说道:“家良,一会洗澡换上这身衣服吧。”
薛家良接了过来,说道:“我能穿吗?”
龚法成说:“将就着穿吧,我只比你宽点,高矮咱俩差不多。”
薛家良拿着衣服很自觉地走进一楼的客房。
卜月梅说:“家良,你睡那儿呀?”
薛家良说:“是啊,我以前不就经常睡在这个房间吗?”
卜月梅看看龚法成,又看看公然。
公然笑而不答。
龚法成说:“既然如此,你去看看他那个房间缺什么东西就给他添什么东西,早点洗洗休息吧。”说完,龚法成就上楼了。
卜月梅跟在薛家良后头,来到这间客房,她说:“这些被单都是新换上的,你如果开着空调睡的话,就要盖个厚一点,柜里有薄被,都是新洗的。”
薛家良接过来,闻了闻,说道:“我这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你新洗的。”
卜月梅说:“既然如此,我也上去了,你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