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带着孩子进来了,就问道:“卢拓没在家?”
宋鸽说:“被院长叫走钓鱼去了。”
爸爸听了就是一愣,没说什么。
他们祖孙三人吃过中午饭后,宋鸽和孩子回到自己的家,她刚打开门,就见进门的墙上靠着卢拓的钓具箱,她就是一愣,随后就看到了两卢拓的鞋子。
“爸爸是不是钓鱼去了?”平平问道。
宋鸽说:“是的,去问问爸爸吃饭了没有。”
平平换上拖鞋,就跑进了卧室。
一会,平平就从卧室出来了,他走到宋鸽面前,悄悄说:“爸爸在床上躺着,他不跟我说话。”
宋鸽知道,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一定是院长利用钓鱼机会,代表学院跟他提前谈话了。
她摸着平平的脑袋说:“回你屋吧。”
“我想看电视。”
“小点声。”
宋鸽走进卧室,就见卢拓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绝望地瞪着天花板。
见他这个样子,宋鸽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
她走到他身边,问道:“吃午饭了吗?”
卢拓没有说话,两只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瞪着天花板。
宋鸽坐在他身边,将他一只手臂折回来,说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卢拓眼睛眨了眨,说道:“鸽,我完了,我这次彻底地完了……”说完,他扯过一个枕头,盖在脸上,嗡嗡地哭开了……
宋鸽怕外面的儿子听到他的哭声,起身关严房门,又坐回他的身边,把他脸上的枕头拿开,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说好吗?”
卢拓双手捂着脸,说道:“我没脸见你,没脸见平平,我……”他说不下去了。
宋鸽拿开他捂脸的手,说道:“我们是一家人,什么有脸没脸的,一个有了难,另一个也跑不了,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卢拓听宋鸽这么说,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他握过宋鸽的手,说道:“鸽,求你,再去找躺薛家良,现在只有他能救我。”
宋鸽知道,薛家良嘱咐过她,让她不要告诉卢拓她事先知道了他的事,就说道:“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去找他,找他又该说什么?”
卢拓说:“我……我被人告了。”
“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邵院长请我钓鱼是假,实则是代表院领导跟我谈话,有人告我吃回扣,私设小金库,还挪用公款,还有其它的事,不过都不重要。”
“那……这些事你到底做过没有?”
卢拓说:“唉,一言难尽。”
宋鸽说:“你只说做过还是没做过?”
卢拓看着镇静的宋鸽,说道:“有的做过,有得做得不严重,反正哪条罪名都沾点边。”
宋鸽认真地说:“那好,我问你,你真的拿了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