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来,安冬过着如炼狱一般的生活,她张开嘴却吃不下东西,眼见着人日渐消瘦。 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何非,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她,如果不是她,何非也不会痛苦,江雪云更不会受到如此伤害。可是要她离开何非,她却再一次感受到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当初肖华去世,那种触目惊心,那种看见一情一景就要触动心弦的感觉,如今再一次蜘蛛网一般密密软软地把她包围。她知道自己这一次必须得离开何非了,通过这段时间和何非的交往,她看出了,如果她不果断地离开何非,让何非自己主动离开她,似乎很难,甚至是根本做不到。
一年多以来,何非的出现,让她的平淡得原本已经发灰的生活重新变得生动多彩,他们一起去收古董,一起开办画展,看着何非在一旁画画,有时在一起疯闹着喝酒,那种世外桃源般的安静,那种极度的喧嚣,那种共同爱好带来的乐趣,那种不需要言语便心领神会的默契。这些,让她忘记了孤单,忘记了忧伤,重新变得生机勃勃。
第一次,江雪云发现她和何非的事情,她真的舍不得离开何非,当时她在心里想,宁愿不要名分,默默地陪伴在何非身边,和江雪云还象小时候一样在一起开心的相处。虽然每次何非回到江雪云身边,她的心里都恋恋不舍,但是为了不让江雪云难过,她总是忍痛离开何非,让何非回到江雪云身边去,半夜醒来,不见何非,她的心里总是无限惆怅,可是每当见到何非,那些惆怅和孤单的感觉,就像昨天的风雨一般无影无踪,只要今天能有彩虹,她就是开心的,就是快乐的,就是值得拥有,无怨无悔的。
人生得意须尽欢,她不考虑明天会如何,只要今天能和何非在一起,能在一起就是快乐的。她担心江雪云知道,虽然她心里明白迟早会知道,可是就像饮鸩止渴,她还是无可救药地上瘾了,一天见不到何非,她感觉时间就象被拉长了的丝线,漫长得无边无际。她知道,如果江雪云知道了,她必定要退出,要何非和江雪云离婚娶她,她永远做不到,在她的心里,她和江雪云之间的那份纯真,那份两小无猜的感情,无人可以代替。
这一次,被江雪云发现,安冬心里难过极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脸面出现在江雪云身边了,她不可能像上次一样,找个机会去和江雪云说她永远不会破坏她的家庭那样的话了,因为她知道,即使她想不破坏江雪云和何非的家庭,江雪云也是不允许这种关系存在的。
前几天何非打电话来,说江雪云不见了,电话里何非哭得像一个孩子,他知道自己伤害了江雪云,心里难过得不行,可是他知道安冬也是个执着的性情,她心里难过的程度丝毫不亚于他,在两个女人之间的爱情,真的太难了。他问安冬他该怎么办,安冬尽管心里难过,但还是强作坚强地告诉他,是他和她不对,要善待雪云,把雪云接回来,一点一点感化她。何非问安冬一个人怎么办,安冬忍不住放声大哭,她说何非这一次我必须离开你了,虽然我知道我离不开你,但是还得想办法,让自己必须离开你。
眼下,她还没有想出自己必须离开何非的办法,可是何非打电话来,说江雪云不辞而别,带走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估计已经离开饶兴县了。
安冬一听,心里发了慌,她让何非别着急,她说大家一起想办法,把江雪云找回来。她给顾晓菁打电话,想让顾晓菁陪着她去饶安县,和何非等人一起想办法找江雪云,可是顾晓菁告诉她,她的家里也是一团乱麻,实在走不开。
于是安冬联系了谭之江,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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