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莲寻思了几天,揣了一把水果刀去找刁德发了。 ( .. )
她选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在饭店里提前请了个假,骑着自行车去了刁德发家的饭店。她估摸着这个点刁德发经常去饭店,所以就在门外找了个合适的地方,给刁德发发了个信息:我现在在瑞德饭店门口等你。
刁德发当时正跟饭店几个忙碌着的服务员打情骂俏,他老婆在吧台忙活着,没工夫注意他,于是他溜到了后院看见两个服务员在刷碗,其中有一个是跟他上过床的服务员郑灿霞,郑灿霞是一个又黑又胖的老姑娘,三十来岁了还没结婚,身高一米六五,体重足有160斤,160斤还是她的保守说法,因为她从来不守着别人称体重,总之看上去就像一尊铁塔,三个字形容就是:黑,高,胖。
别的服务员都有男朋友,今天这个请吃饭,明天那个送礼物,只有郑灿霞就像一尊无人问津的大铁塔,一个人嘟噜着脸,寂寞地进进出出。刁德发观察了郑灿霞一段时间,发觉她因为岁数大,长得黑又胖,着实有些自卑,于是就凑近她说话,聊天,一来二去,把胖姑娘糊弄到他的床上。那个时候,他和叶水莲其实已经不联系了,可是他和郑灿霞在一起一段时间以后,就是叶水莲跟他问计的时候,刁德发又跟叶水莲联系上了。毕竟郑灿霞又黑又胖,刁德发趴在她的身上,就跟猴骑骆驼似的,所以叶水莲一招呼他,他又忙活叶水莲去了。郑灿霞是个自卑心理比较严重的老姑娘,看见刁德发不理她了,尤其是刁德发跟她在一起时,也不忘了说她象肉山,象黑宝塔山,说得郑灿霞自卑心理更加严重,每当郑灿霞真的不高兴的时候,刁德发就说他就是喜欢她这一身肉,然后使劲浑身招数再哄郑灿霞,至到把她哄高兴为止。郑灿霞毕竟是个姑娘,所以刁德发不理她了,她也不敢说什么,就和过去一样依然默默地端盘子刷碗。前段时间,叶水莲结婚了,刁德发又没意思了,于是他又开始黏叨郑灿霞,郑灿霞个子大,但没什么心眼,于是又跟刁德发上床了。
刁德发从心眼里觉得亏欠郑灿霞,就给郑灿霞买些小礼物弥补她。今天下午他在街上转着玩的时候,看见一个玉镯子,原价八百元的,处理一百元,刁德发一看那个镯子口径够大,郑灿霞戴着应该合适,于是就给人家打价磨价,花了九十元钱买了这个玉镯子,因为郑灿霞身边还有一个服务员,刁德发就想等那个服务员走了,再把镯子给郑灿霞,于是就搭讪着跟两个人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叶水莲的信息来了。刁德发低头一看,是叶水莲发来的,说她在饭店外面等他。刁德发心里一惊,上次叶水莲打电话跟他闹,说让他弄的她大出血住院差点死了,最后把子宫切了,刁德发吓了一跳,但是想到他那次从叶水莲那里走的时候,叶水莲的确是汹涌地流着血,再听听当时叶水莲撕心裂肺的哭闹声,他觉得这件事应该是真的。现在,叶水莲找上门来了,他想着上次叶水莲在电话里跟他寻死觅活地大闹,担心万一叶水莲进饭店找他,那就麻烦了,刁德发本来不想见叶水莲,可是他做贼心虚,尤其是想到叶水莲不过一个一百来斤的女人,能把他怎么样,想到这儿,他低头给叶水莲回了个信息,马上,然后转身走了。
郑灿霞正刷着碗,听着刁德发说话,忽然间没了动静,一回头,发现刁德发已经没了人影。郑灿霞也没当回事,端着碗筷进后厨了。
刁德发怕他老婆看见他,就从后院溜出去了,他拐了个弯,从远处观察了一下,看见只有叶水莲一个人,旁边停着一来那个自行车,于是他胆子大了起来,晃晃悠悠地一步三摇地过来了。
叶水莲等他当然不能光明正大地等,她选择的是一个黑暗的角落,她看看表,担心晚了陈志刚下班回家找他,于是她伸长了脖子像一只大鹅一样等刁德发。刁德发从后面悄悄地来了,他趁着叶水莲没发现他,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叶水莲,张着一张臭烘烘的嘴开始拱叶水莲,叶水莲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小声而气愤地说,你放手,放手!
刁德发不听她的,腾出一只手来伸进叶水莲的衣服里,开始上上下下地摸索,叶水莲挣不脱,让他松手刁德发根本不听,叶水莲情急之下,“噌”地从口袋抽出那把水果刀来,水果刀是切西瓜用的,在月光底下阴森森地渗着寒气,刁德发正摸得起劲,忽然间觉得眼前一亮,一把明晃晃的刺刀对着他,刁德发登时吓了一跳,他“哇!”地一声跳了起来,后退一步定了定神,小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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