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做过亲密运动,张小兰身体和心灵都有极大放松,道:“这么晚了,少喝点酒。”
“就喝一小杯。”侯沧海俯身亲吻了妻子,穿衣出门。他走到门外时,脸上笑容一点一点消失,和梁毅然一起下楼到了办公室。
“出了什么事?”侯沧海知道肯定有紧急事,否则梁毅然不会这么晚来打扰自己。
梁毅然道:“我接到齐二妹电话,麻贵出事了。齐二妹刚刚接到麻贵电话,说被人堵在楼顶。齐二妹接到电话,马上就给我打了电话。我接到电话,就过来敲门。”
“谁堵麻贵?在哪里?为什么堵麻贵?”
“是一大恶人的人。麻贵为了观察一大恶人动态,在顺达大厦对面一家老式居民楼租了房子。今天刚走出门洞就遇到一大恶人手下,麻贵跑到顶楼以后就将顶楼木门从外锁住。给齐二妹打电话的时候,外面的人正在用力撞门。他将一台照相机顺手放在三楼的牛奶箱里,里面有山庄相片。”
“麻贵一直在暗处,应该没有暴露,为什么会和一大恶人的手下认识?”
“我不清楚。”
“齐二妹在哪里?”
“她在山庄外面,现在正开车朝南州赶。现在的问题是牛奶箱的相机,有可能被其他人拿到。我们在南州有省公司,可是,让省公司的人去拿相片风险很大,若是被一大恶人的人将相机和人一起控制,那么意味着暗战结束,必然开战。与一大恶人开战,必然血流成河。”
“麻贵会被捉住吗?”
“据麻贵在电话里说,只要找不到相机,事情就好办。被一大恶人拿到相机,事情就真麻烦了。”
侯沧海额头天柱纹越来越深,越来越红,红得发亮,如二郎神的眼睛。综合信息中心是用来对付一大恶人的机构,出于夜战和暗战的实际要求,知道真相的只有侯沧海和梁毅然,其他人都只是做些表面上与一大恶人毫无关系的外部工作。此时到了用人之机,这个短板更是显露无疑。
在有可能“图穷匕现”的巨大压力之下,经过短暂思考,侯沧海终于下定决心,道:“任强放假后没有回家,留校练习散打。他距离顺达最近,为人也机警,让他去。”
谁来取相机?梁毅然心里想到的最合适人选就是任强,只不过任强是任巧的弟弟,安排这种具有危险的事情必须由侯沧海来决定。
侯沧海打通了任强电话,用最短语言将前因后果交待清楚。
任强接到电话时已经陷入梦乡。每天大运动训练量,让身体很疲倦,倒在枕头上便迅速入睡。他在睡觉前总是把手机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以便用最快速度接听电话。虽然从来没有电话半夜打来,他还是保持了这个习惯。
今天,长久等待最后得到回报,在半夜接到了姐夫电话。
姐夫讲了两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第一件事情,有一台相机记录了一大恶人某个秘密据点的情况,第二件事,姐夫让自己去取相机。
任强浑身战栗,牙齿制不住发出响亮的“卡、卡”碰撞声。
这些年来,任强非常纠结,一方面是姐夫对自己非常好,帮助自己转到当地最好的高中,平时给生活费,带自己去参加商业活动;
另一方面姐夫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姐姐,没有想到为姐姐报仇。尽管自己怀疑过姐夫和梁总在暗中对付一大恶人,这仅仅是推导,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这让任强经常在黑暗中为姐姐感到悲伤。姐姐为了救爱人轻易死去,如一粒灰尘,无声无息。死去之后换了弟弟和全家人的好生活,但是最心爱的人却没有想着为她报仇,从这个角度来看,牺牲得并无太大价值。
今天接到姐夫电话后,任强这才知道姐夫没有忘记姐姐。姐夫果然与自己猜测一样,在暗中布局对付一大恶人。这个消息让他扫去了心中暗藏的悲愤和哀怨,心情变得异常振奋。
政法大学与顺达大厦很近,骑单车五六分钟就到。任强在出发前检查自己了装备,手电筒、手机、运动鞋、一棍梁毅然送的甩棍。
顺达大厦居民楼共有八层,八层之上有楼梯能直接走上楼顶。
李清明站在顺达大厦的窗前,一边用望远镜观察对面楼顶,一边用手机遥控指挥手下行动。前天乌老大召集所有重要伙伴到山庄聚会,这是最高级别的会面。李清明按照惯常要求安排了手下守在交通要道,以前如此安排便可以放心,这一次他总觉得似乎被人窥视。这种感觉很强烈,于是李清明便派出十几个人分成小组,在山庄附近的山头漫无目的转悠。
山庄位置偏僻,除了本地人外,几乎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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