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事太多,没有时间写,本章稍短一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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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沧海和张小兰坐在角落,本就不引人注目。
熊小梅进门以后视线完全集中在玩具厂中年人和丈夫身上,没有顾及其他方向。
在场的债权人都知道玩具厂被米国制裁,导致陈老板跳楼,必然会有巨大损失,这个损失会延伸到所有关联企业。他们对“始作蛹”者深恶痛绝,当有人出拳殴打许俊春以后,众人一涌而上,拳打脚踢,发泄怨气。
许俊春很快被打倒在地,双手抱头,身体曲成煮熟的虾。熊小梅猛地扑在丈夫身上,替丈夫挡住不少拳脚。
如果只是抓扯,侯沧海或许还会旁观。抓扯变成殴打后,性质发生了变化,侯沧海对张小兰道:“你打电话报警,我去帮一帮。”
张小兰默默地拿出手机,开始拨打110。
侯沧海走向人群,抓住殴打者胳膊,往旁边猛地一甩。
侯沧海在江州面条厂天天坚持锻炼。最初没有健身房,他便经常玩老单杠和双杠。有了健身房以后,他只要有时间便去锻炼。长期锻炼下,他的手臂上极有力量,加上身高臂长,容易发力,被甩之人都跌跌撞撞被扔出去几米,好几人还撞翻了桌子。
现场一片混乱。
诸人都是养尊处优的有钱人,能操控资产,但是遇到实力强横的街头暴力时,顿时傻眼。被扯开之人不敢再聚拢,围在一边用各种方言骂战。
熊小梅挡在丈夫身上,被踢了好几脚,胸口岔气,眼冒金星。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围打自己的人忽然闪开,有一只手伸到自己面前。抬起头,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到骨头里的脸。
最初,熊小梅以为出现了幻觉,眯了眼后,再睁开眼,那张脸仍然存在,眼中满是关切和心痛。熊小梅挨打时一直没有哭泣,看到那双眼睛,只觉心酸无比,泪如倾盆雨。
侯沧海见熊小梅神情恍惚,跪坐在地上流泪,干脆伸手抓住对方手腕,将其拉了起来,这才松开手。熊小梅嫁给了他人,自己娶了兰花花,从此由恋人变成无法交集的两条平行线,侯沧海很讲究分寸,只是握住熊小梅手腕,没有握住手掌。
熊小梅心神不定,站起来时头眩晕,伸手扶在侯沧海肩头。这是一个多年习惯性动作,非常自然。她随即想起过来丈夫还躺在地上,便弯腰伸手去拉丈夫。
许俊春翻身起来之时,恰好看到熊小梅将手搭在一个高大汉子的肩膀上。他觉得这个汉子脸熟,眼光移动,又看到高大汉子身后的女子。他当时对黄牛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印象深刻,见到张小兰后,顿时想起此人就是上次在奥林匹克中心的黄牛党。
黄牛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拉起了熊小梅?周边人都在骂这个黄牛党,却远远地不过来?
许俊春大脑中的神经元开始连接,放出一阵生物电以后,神经元开始串连,让他想起了在家门口挨揍之事。那次在家门口被一个陌生大汉无理由殴打,许俊春想破脑袋都想不通原因。这次看见高大的黄牛党,顿时怀疑当时被打就是这个黄牛党做的好事。
为什么黄牛党会冲出来殴打自己?这是一个大问题。许俊春看着侯沧海的眼光便发生了变化。
张小兰报警后,将手机放进包里,从包里拿出一袋纸巾,递给熊小梅,道:“脸上有血,先擦擦,要去包扎。”
熊小梅神情麻木地接过纸巾,机械地抹去脸上血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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