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就是说即便绿晨农庄上市,也和余时半毛钱关系也没有?”陆雨晴有些惊讶。
“如果我没猜错,绿晨农庄每一个项目策划运作以及每一笔资金流向,都要越渔火最后决策,余时除了研发农产品之外,最大的作用就是在无数的公司申请报告上签字,再呈报给越渔火审批。”景承点点头。
“越渔火那么有钱,会在意这点小钱,何况他旗下二十几家子公司,全要亲力亲为的话越渔火怕是要给累死。”我说。
“能达到越渔火现在的成就,除了机遇、魄力和能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眼光和判断力,越渔火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余时,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对于越渔火来说,余时更像一条他为自己女儿养的狗,因为越曼喜欢所以每顿都会有骨头吃,但这种日子会不会长久就看越曼会喜欢这条狗多久,只要自己有半点僭越越渔火都会把他当丧家之犬一样赶出去。”景承说到这里露出隐晦的微笑。“现在看起来,越渔火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
“余时在外面有婚外情,他就不怕被越渔火发现?”我说。
“有没有越曼的资料?”景承问。
“越曼是上大学时候认识的余时,两人结婚后越曼就没有外出工作,一直留在家里当家庭主妇,从女人的直觉上看,越曼很爱余时,两人结婚已经有十年,越曼对余时还是无微不至。”陆雨晴回答。
“这么说越曼和余时还真是两种不同层面的人。”景承笑了笑。
“哎,之前不相信,现在看起来结婚还真的门当户对,你们说越曼各方面条件比余时好那么多,完全还有更好的选择。”苏锦叹息一声。
“你们认为越曼的层次比余时要高?”景承若有所思反问。
“废话,一个富可敌国集团总裁的千金,一个一无所有的农民,这还用比吗?”
“相反,余时远比越曼的层次要高。”景承摇摇头,一脸冷峻问我们。“你们认为越渔火阻止越曼和余时的婚姻,仅仅是看不起余时的出身和家庭背景?”
“难道不是?”我诧异问。
“越渔火既然心疼越曼,那么只会让想方设法让越曼过的幸福开心,余时是越曼的选择他理应尊重,至于门当户对的问题对于越渔火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何况越渔火会在乎余时私吞了多少钱?他要是真这样小气肯定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
“那为什么越渔火要处处针对余时?”苏锦疑惑。
“不是针对,是提防。”景承不假思索回答。“越渔火真正担心的是余时利用他与越曼的婚姻当踏脚石,一旦余时失去监管,狼子野心必定会显露无疑,到时越曼会被伤的很重。”
“你怎么知道余时是狼子野心?”陆雨晴问。
“绿晨农庄上市在即,我参加过上市宣传大会并且见到了余时,我和他握过手。”
“握过手?你就能断定他有问题?”苏锦大吃一惊。
“其实握手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
“怎么分辨?”我好奇问。
景承不慌不忙说,有的人握手力量偏大,握得密不通风,这说明他坦率热情坚强开朗,但如果力气过大,甚至让你疼痛,多半说明对方自负逞强渴望征服。
聪明的人握手时间短但握得紧,他们往往善于周旋,为人友善轻松、游刃有余,但这种人容易多疑,难以完全信任他人,如果握手短且力度很轻,显得敷衍了事,则表明对方性格软弱,或者情绪低落,此时不适合深入交谈。
“余时有一双很厚重宽大的手,和他握手时我感到有些隐隐作痛,显然他属于第一种,这些年的韬光养晦让他没给越渔火抓到把柄,但他一直都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得到他想要一切的机会。”景承神情变的严肃。“余时和越曼结婚后一直默默无声,突然在绿晨农庄上市的事上如此卖力,我推测这中间一定有猫腻。”
“我认为你想太多了,余时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也许他只是想向越渔火证明自己的能力,希望越渔火能对他另眼相看而已,现在难得有了成绩当然要乘胜追击。”我说。
“我接触过余时,我在他眼里看到的欲望绝对不是一家上市公司能填满的,相信我,这个人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想要的一定不止这些。”景承态度肯定。
陆雨晴在一旁的资料中翻找,最后拿出一份报告:“如果你推测的没错,那么这个就应该是余时一直在等待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