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知道呢?”蒋正东摸着下巴冷静说。“还有就是这个老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是单纯为了揭发凯撒,那他之前为什么没有出现?”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其实也不难解释,凯撒行凶杀人的案件都收录在C档案中,在此之前这份档案属于绝密,赫部长为了避免扩大影响一直对外秘而不宣。”苏锦不慌不忙说。“除了专案组没有人知道凯撒的存在,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接触到C档案。”
“苏锦说的有道理,老人未必清楚他知道的这个人就是凯撒,而前不久你公布了C档案,老人应该是那时才明白他一直都清楚凯撒是谁。”陆雨晴点点头说。“这也就解释通了为什么老人会现在才出现。”
“我认为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如果按照你们的设想,老人完全可以直截了当向警方阐述他所知道的情况,可他一直是通过不同方式的暗示在引导我们,不,不是我们。”蒋正东看向我。“引导你去发现这些重要的线索,你不认为这很奇怪吗?”
“民众对凯撒是谈虎色变,再加上最近这三起塔罗牌凶案,谁敢站出来指控凯撒。”苏锦说。“我猜老人是为了自保,但又不想姑息养奸,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通知警方。”
“不。”我摇头否定了苏锦的想法。“我第一次见到老人是在列车炸弹案里,车厢里的乘客为了自保向凯撒屈服,但老人是唯一没有举手妥协的人,他绝对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而且在医院我和他有过交谈,他给我的感觉是对凯撒的做法极为的蔑视,但言谈中他给我的印象是睿智、冷静以及坚强还有渊博,他不像是一般的普通人。”
“那你认为他为什么不直接向你说明一切呢?”苏锦问。
“不知道。”我重重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很相信这个老人,他在留给我的信里提到下一次见面时会告诉我真相,我在等这一天,或许到了那时他会告诉我原因。”
“最接近凯撒的人。”蒋正东在嘴里一直重复念叨这句话,指尖敲击在桌上。“敢于直面凯撒不屈服,要么他是真的不怕死,要么他和我们一样把凯撒视为仇人,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我问。
“没什么。”蒋正东岔开了话题。“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做?”
“我们得兵分三路,首先是继续调查塔罗牌凶案,同时要调查李连良审理过的安静,还有就是尽快核实老人的身份。”陆雨晴条理清晰。
“李连良那边我来查,当务之急还是塔罗牌凶案,还剩三张牌意味着还有三次凶案,我们如果再没有作为,民众会对警方失去信心,至于那个神秘老人的身份暂时先放一放。”蒋正东安排工作。
“你也知道这个老人是最接近凯撒的人,他很有可能是我们侦破C档案抓获凯撒的关键,我认为核实老人身份才是重中之重。”我提出异议。
“他的身份我已经核查过了。”蒋正东回答。
“你,你知道老人是谁了?!”我们异口同声问。
“知道。”蒋正东点点头。“上次我就告诉过你,我派警员去医院收集到了老人的血液样本,就在今天早上我刚刚得到了DNA检测报告,并且从数据库中找到了匹配的人。”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我刚兴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突然心里猛然一惊。“必须确保老人的安全,马上派出警员进行严密的保护。”
“不用了,这就是你要找的人。”蒋正东的反应很平静,拉开抽屉将一份档案推到我面前。“吴庆国,男,65岁,国企退休干部,在我收到这份档案的时候,他正和妻子刚刚爬上海拔超过1500米的山。”
“他,他还有妻子?”我一怔有些诧异,突然想到什么。“爬,爬山?这不可能啊,他是残疾人怎么能爬山呢?”
“这就是吴庆国。”蒋正东拿出一张照片。
“这不是我见到的那个老人!”我看了一眼后惊诧的摇头。
“我知道,但DNA检测结果匹配的就是他,我核查过他的行程日期,在列车炸弹案发生时他根本没有在列车上,因为2型糖尿病他刚好在医院接受治疗,而这座医院刚好就是你送那个老人去救治的医院。”蒋正东抬头看着我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调换了血液样本!”我吃惊的张开嘴。
“这个神秘的老人一直都在用死人的身份,并且谨慎到会去调换自己的血液,说明他在预防一切会暴露他身份的可能,我赞同你对这个老人的评价,这不是一名普通的老人。”蒋正东表情冷静对我说。“同时我也不认为我们能核查出他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