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达之后看见疑似有人中枪,而另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嫌犯站在一侧,我准备开枪时被嫌犯先击中。”蒋正东对答如流,即便是在编造经过但过程也滴水不漏。“我想这应该只是一个误会,我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方,事实就是这样,我最大的错是太急于营救自己的同事。”
“不愧是扭曲天使,你扭曲事实的能力的确让我刮目相看。”景承居然在为蒋正东鼓掌。“但你有没有想过,这里每一个人都会说出对你极为不利的证词,会异口同声指证你的罪行,如果我是你不会把事情想的这样乐观。”
“审判是需要证据的,在你们的律法中人证不能单独作为证据。”蒋正东处变不惊回答。
“我明白了,你想说的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你的罪行。”景承若有所思点点头。“凯撒挑选了一名警察成为自己的门徒,以凯撒的严谨他一定会挑选一名没有任何污点的警察,不管是你的档案还是记录都会异常的干净,所以你现在才会有恃无恐,你认为我们甚至都没有办法证明你和凯撒有关系。”
“我只是一名被误伤的警察而已。”蒋正东得意的笑。
“歪曲事实是编造故事的核心,但必不可少的前提是,没有人知道真相。”景承拿起旁边的弹夹。“在第一起宝隆中心人质案中,你一定还有一件事至今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我要挑选一个对自己极为不利的地势,我原本可以选择很多种方便我撤离的地点来实施计划。”
“为什么?”蒋正东问。
“因为我要让你知道自己身边有内鬼。”景承嘴角的笑容很晦涩。
“你故意让我知道?”蒋正东眉头一皱。“目的?目的又是什么?”
“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怀疑身边所有人,加之你的自大,你在没有确定内鬼身份之前,你不会相信任何人。”
“我是合理的怀疑,我看不出这有什么问题。”
“的确是合理的怀疑,但你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的行踪。”
“行踪?”
“从塔罗牌计划开始实施后,你一边在焦急等待凯撒与你的联系,而另一边你为了找出内鬼势必要回避所有人,因此你的行踪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简而言之在塔罗牌凶案的这段时间,你要太多无法让人证明的空白期,没有人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也没有人知道你做过什么事或者见过什么人。”
“然后呢?”
“编造故事的前提是没有人知道真相,既然没有人知道你的这段空白期,那么这个故事可以由我随便的编造。”景承嘴角上翘的弧度很大。“忘了告诉你,我虽然不是扭曲天使,但我同样也很擅于编造故事。”
“你,你想干什么?”蒋正东眼角不由自主抽搐一下。
景承将那枚子弹装入弹夹:“审判,最后的审判!”
“你没有证据审判我!”蒋正东大惊失色。
“你这句话说错了三件事。”景承笑着说。
“我说错了什么?”
“第一,我不是警察,所以我的审判从来都不需要证据。”
“你们不是标榜自己的律法有多公正吗?”蒋正东神情大变,看向楼塔里的人大声质问。“你们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要捍卫自己的律法吗?难道你们就眼睁睁看着这个人践踏你们的律法?”
“法律是用来维护正义和惩治罪犯的。”秦沈峰冷冷回答。“一名变态的怪物不属于法律保护的范畴。”
“第二,别把自己真当成了天使,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肮脏扭曲的怪物而已,塔罗牌计划筹备部署了一年之久,动用的人力和物力超乎你想象,你以为最后仅仅是为了审判你?”景承将装有一颗子弹的弹夹装进手枪,瞟了蒋正东一眼。
“你想审判谁?”
“凯撒。”
“你连凯撒是谁都不知道。”蒋正东冷冷一笑。
“你知道吗?”景承面无表情反问。
“我不知道。”
“我知道!”景承斩钉切铁说。
“你知道凯撒是谁?”蒋正东大吃一惊。
“第三,最后的审判不是由我来完成,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最后三张塔罗牌的含义吗?驾驶着战车的死神会行使最后的审判。”景承转身指向我,然后意味深长对蒋正东说。“他才是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