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会找事作妖。
再说哪家女人嫁人了不这样?
要不怎么说你们是女的,我们是男的,互补,娶回家就是让你们帮着把家管好。”
“哥,我怎么听你说话这么来气?”
江源芳点点头,咬牙道:
“行,你是挣到钱了,你再差劲,你秦二丫秦五丫六丫的,甭管外面有几个女的,你都没耽误过事。
最起码我嫂子家有啥大事小情,你能撑起来,你能张罗得了,给我嫂子她娘拿二十万救命不眨眼,就这一件事,你知道我们女的多在意呢?
别看我嫂子现在跟你离了,你信吗?她在心里指定老感谢你这点了,男的对我们女人家人好,比对我们好还感动。
可孙建权呢?他挣到钱了?咱家有什么大事小情他到位了?
他特么看热闹,他一家子看热闹!
他就属于本事没有,钱没挣到,浮心倒挺大,脑袋削个尖的想当官,呸,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屁事还贼多的选手,我要离婚!”
江源芳说到后来,越说越气愤,这说明她在冷饮厅这种地方开始渐入佳境了。
江源达端咖啡喝了一口,他拧眉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东一句西一句,说话没个重点。”
然后江源芳就开始学,而且不是从回家和婆婆吵架开始,是从在医院给孙建权打电话开始学。
整个过程中,当哥哥的江源达只插过一句嘴,那就是:“你那二姑姐夫打着你没?”
听到没打着的答案,他就没再吱声,一直是聆听状。
学到后来到派出所这,江源芳已经边说边用手心蹭眼泪了,她也不看她哥,就歪着头诉说。
十来分钟后,江源达拉着脸问:“怎么不继续说了?还有什么?”
这回江源芳怯懦了起来,音量极低道:“哥,我知道龚海成因为啥干架。”
江源达瞬间眯起眼睛:“为啥。”
“为我,我喝多了,我就……”
江源芳脸红耳热,手上拿个开心果,将果仁扔了,皮壳在手里摆弄,低头道:
“你不是知道跳舞那事吗?你不是有一个哥们说在那看到我,跟你学过吗?就为那个,我喝多跟龚海成说了,他是帮我出气。”
江源达立刻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
他也没好意思看妹妹。
这回终于明白了,这架打的,为什么能这么奇特。
他和龚家人一起跑过去时,那都是干不起来的事了,大成子还不依不饶,怎么瞧怎么像是上赶子要讹人的架势。
当时,说心里话,他看到胡厂长那一方,心里还挺生气的,有他们这方挨打吃亏的方面,而更多的是,他也想揍那胡厂长来着,就因为妹妹。
要知道,当哥们告诉他,说推错包厢门了,看到你妹妹正陪人跳舞呢,你妹夫就坐在那瞧着,这话是啥意思?那相当没面子了,这口气就一直憋着。
毕竟,他一个当哥哥的,能说啥?咋好意思跟妹妹明说男人的心思。
再说是人家两口子的事,人家自己清楚就好,都这么大岁数了,不像没成家。
亦如此时,江源达仍旧没法深说,深问,深打听。
他一个当哥哥的,总不能……
昨晚喝多,那你和大成子有没有?
你现在要闹离婚,是不是因为大成子的出现?
要是没有大成子作对比,你是不是将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