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以前从来也没见过。
孙建权这回是指着江源芳的鼻子尖,咬牙道:
“有的没的?是都有吧。
来,我给你说说。
他给你弟弟帮忙了,你看到他比我有人脉了。
你也看到他兜里钱比我厚,看的直淌哈喇子吧?
你们一家子都觉得他比我有能耐,早就后悔了吧,要不然你哥不能大老远跑来给人家仗腰!
你还让我闺女叫他叔,龚叔叔,是为以后打基础呢?嗯?
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还在他面前哭过,一定跟他诉说过,跟我过的有多不好,如何如何辛苦,我们全家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是人,全都对不起你,就你是最无辜的,就你在等他拯救,对不对?
来,你再告诉我告诉我,你当时是怎么哭的?
是扑他怀里,是在他车上?还是在他妈的床上!”
江源芳这回害怕也甩开胳膊,甩开面前这人:“你有病是吗?孙建权,你要再这样,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孙建权忽地一把揪住江源芳的脖领子,他脸上青筋暴露,江源芳是脚直接腾空,吓的她惊叫不已,俩人只鼻息想闻。
这一刻,孙建权恨的要死,恨死面前这个女人了。
他似看到有一顶大绿帽子就扣在他头上,而且让他最恨的是……
男人像抓小鸡一样抓住女人大声呵问道:
“你俩早就有事,早就有联系,就没有那么凑巧的!
你们到底背着我在一起多长时间了,你在我面前假正经,你到人家面前又是怎么犯贱的,啊?!
你他妈的,看老子不顺眼,嫌弃我这嫌弃我那,给我戴完绿帽子,找不着借口离婚,你特么还跑我家去气我娘,给我娘气的心脏病犯了,去和我几个姐姐干仗,打的我二姐也恨上我。
最后再来一出,找茬给我厂长打了,让我这些年所有的付出功亏一篑!
因为你清楚,我跟谁走得都不近,就一直站在老胡那一方,一旦他倒了,我就没有好果子吃,我在厂里就会狗屁不如!”
说到这,孙建权已经不再是揪着江源芳的衣服领子了,而是改揪头发。
他抓着江源芳的长发,迫使江源芳头后仰,他贴到江源芳的嘴边继续道: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丑八怪给你出的主意是吧?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先偷摸跟人睡,睡差不多了再跟我离婚。
离婚还不甘心,还得找个借口你没有错,我全是错,最后再给我一脚踩到泥里,让我翻身都翻不得,江源芳你他妈的好狠的心肠!
你给我说,说!说!
你不要以为我没抓到你现行,我他妈就没有想象力,我真他妈想一把掐死你!我掐死你!”
江源芳眼泪控制不住掉下来,那是被摁住喉咙无奈的,无奈自己是个女儿身,怎么就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她踢,人家纹丝不动;
她两手抓挠,抓的都是空气,人家还会更使劲的拽她头发。
而现在,她的两手得必须死死地把着那只大手,她怕就这么被掐死了,看不到明天。
突然,江源芳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刚捂着脖子大口喘气咳嗽时,“啪”的一巴掌,她的脸立刻歪向一边,啪的又一巴掌,紧接着肚子一疼,豆沙色的连衣裙上是孙建权的脚印。
江源芳躺在客厅的屋地中间。
孙建权的脚再次抬起来了,在他又要踹下去时,开锁声响起。
“爸?”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