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不会像放屁一样味散了就没了!”
“这样可以吗?”
她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薄唇,他的唇有些凉,带着一丝烟草的味道,还有那种记忆里的味道。
他愣愣的看着她,直到她离开了他的唇他才反应过来,接着一把将她攥在了怀里,死死地攥着。
“我秦竞饶这辈子什么都有,但是没了你我就连自己都没有了。”
“女人,如果我在感觉到你有一丁点想离开我的念头,我就只能用我的办法把你困在我身边了。”
她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这熟悉又安全的胸膛,闭着眸子道:“你的办法是什么?”
“一年一个瓜,再种十年!”
她无奈一笑,“那十年以后呢?”
他放开她,得意地勾起嘴角,“听没听说过一句话?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带着十几个孩子,除了我我看看谁还要你!”
……
这个男人,唉!
“不然我们试试看,看看十年以后我是不是豆腐渣,看看除了你有没有人愿意要我。”
“你敢!”
她笑了笑,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忽然,他严肃地看着她,“程一念,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看着他那么严肃的表情,细微皱了皱眉也严肃了起来。
“我睡你的时候,你真的一点兴奋感刺激感都没有吗?”
……
她皱着眉,转身就走。
“你知不知道每次我都很受伤?”他跟在她身后说个不停。
她继续头也不回的走。
“程一念,你是不是真的性冷淡?这是病得治!”
“秦竞饶,我看你才有病!还病得不轻!趁着还没病入膏肓,神经病院现在还没下班赶紧去挂号!”
秦竞饶看着她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垂着嘴角,深邃的眼眸里露出一丝不解,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每次和她聊正事的时候就发火。
她不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吗?有感觉就说有感觉,没感觉就说没感觉,儿子都睡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聊的吗?
某个直男癌大总裁被吼得一头雾水,十分不理解的回去了。
餐馆里。
这是一家川菜馆,以辣为首,以辣除名的馆子。
翔少爷被辣的嘻嘻哈哈的,还是一口又一口的往嘴里送。
变态辣,果然变态!
“唉!”他忽然叹了一口气。
伊藤宥吃了一口菜挑了挑眉,“你从吃饭到现在叹了十几口气了,唉声叹气的干什么呢?”
“我担心干爹搞不定妈咪。”
“是你妈咪搞不定你干爹吧?放心吧,你干爹好哄的程度就像给你一块糖你就高兴了一样。”
翔少爷大口大口的吃着菜,摇头道:“还说你们是干爹最好的兄弟,一点都不了解他,以我的了解,现在应该换成干爹哄我妈咪了。”
在场的几个人想了想,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好像很有这个可能,饶的那张嘴,没失忆的念念一定会包容他到底,但是失忆后得念念一定忍受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