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上药时,瞧见芳落一瘸一拐的进来,一问才知,
原是傅恒罚她下跪,瑜真心疼又愤怒,忙让她坐下,命丫鬟给她上药,让她休息着,不必伺候,直等傅恒过来,为芳落讨个公道,
然而他又是一整天不来蹦个影儿,打听之后,才知他又在云池阁。
瑜真本不想故意拆散他两人,只是芳落受屈这口气,她实在咽不下,直接让人去云池阁请他回来!
彼时,尔舒才交待下人去厨房说,九爷今晚在这儿用膳,多备些菜,那边就有小厮来请,
傅恒烦不胜烦,“又有何事?”
小厮道:“好似是为了芳落的事罢!”
“芳落?”尔舒不懂,傅恒只道她是瑜真的陪嫁丫鬟,
“昨儿个瑜真喝酒,这丫头也不管,我就训了她两句,让她跪了会子,八成是她和瑜真告了状,瑜真想替她出气呢!”
缤儿小声嘀咕着,“一个丫头罢了,还值得兴师动众?”
尔舒在意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他刚才的话,“瑜真喝酒,你何必罚那丫头,就这么心疼她么?”
傅恒正愤愤不平呢,被尔舒这么一问,有些莫名其妙,半晌才回过神来,明白她是有所误会,
“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关心她,只是不希望她出事,免得被额娘唠叨!”
尔舒当即呆着一张脸,闷闷不乐,“回回想与你共餐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她来打岔,这不又来了,总是吃不了一顿安生饭!”
傅恒也觉过意不去,好言哄道:“那我不过去了成不?陪你用罢晚膳再说。”
“还是不要了,”尔舒纵觉委屈,也不敢冒险,违心让他离开,“万一你不去,她感觉没脸,又闹到太夫人那儿,太夫人又该说我不知礼,你还是去陪她罢!”
她这般知书达理,忍辱负屈,便会让傅恒越发愧疚,拥她入怀,心疼不已,
“尔舒,让你受委屈了!等你月事过去,我们立即圆房,待你有了身孕,额娘一定欢喜,再不会冷淡于你。”
“嗯,”勉强一笑,尔舒表示理解,依依不舍的目送他出门。
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尔舒才冷然一笑:忍得一时之气,才能享永久之福。
就凭瑜真这火爆的性子,永远得不到傅恒的心!
且说傅恒去到昭华院,便见瑜真正在躺椅上,怔怔地望着房梁发呆,原本心头冒着的火气登时就灭了,脑海里又闪现出她昨晚的脆弱模样,
相思是为谁,定然不是他!
鬼使神差的,傅恒又问了一遍,“昨晚你究竟把我当成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