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赶忙叫道:“大人,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刚没,受不得寒啊!”
赵恒冷冷的瞪了车夫一眼,面容扭曲的厉害,后者看出主子的心情不好,呐呐住了口,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暗自瞥了瞥嘴。
女人的身体十分娇弱,刚流产的女人更是折腾不得,根本不能吹着半点儿冷风,否则身体一定会留下病根儿,偏偏赵恒根本不顾忌齐乐的身子,他之所以容忍齐乐,只不过是为了女人肚子里的那块肉罢了,现在胎儿没了,这个女人哪里还配当他的正妻?
赵恒刚一回府,直接去了赵母那屋,冲着赵母说道:“母亲,我要休了齐乐。”
赵母听了这话,唬了一跳,直接从八仙椅上站起身子,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发现赵恒面色青白,脸色阴沉的好像能滴出水来,她赶紧开口问道:“这贱蹄子又做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了?齐氏现在还怀着身孕,咱们还得忍一忍,等她生了孩子之后再做打算……”
“忍什么忍?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我又何必再忍这么一个无知村妇?”
“怎么回事?好好的孩子怎么会突然没了?”赵母满脸心疼之色,她之前特地找了几个有经验的老嬷嬷,她们看着齐乐,都说她怀的十有八九是个男胎,想到好好的嫡长孙就这么没了,赵母只觉得眼前一片灰暗,一个踉跄好悬栽倒在地,还是赵恒扶了一把,这才没让老太太摔着。
赵恒将茶楼里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心里恨毒了齐蓁,要不是那个贱妇,他的手筋怎会被严颂之给挑断?赵母听着儿子的话,愣愣的看着赵恒的双手,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哭叫道:“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齐氏那个贱人一定是丧门星,刚一进门就把你克成这样,跟她姐姐一样,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赵母狠狠咒骂着齐乐,她根本没将齐乐那个村妇当成自己的儿媳妇,毕竟像齐乐那种贱人,哪里配得上她俊美英武的儿子?现在她的好儿子被齐家的女人害成这样,她不能去教训齐蓁,就只能借着齐乐好好消一消心头的怒火了。
齐蓁早就回到了府中,今日虽然受了惊吓,但肚子里的孩子却没有大碍,她伸手捂着小腹,红润小嘴儿扯出一丝傻笑,廉肃进来的时候,看见小女人在床上不断打滚儿,眼神暗了暗,几步走到床边,将齐蓁搂在自己怀里,低头靠在女人的颈项处,闻着那处淡淡的玫瑰香气,心头蠢蠢欲动。
“怎么了?”
听到男人的声音,齐蓁一个翻身坐在床上,即使外头寒风凛冽,但屋里烧了地龙,依旧温暖如春,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桃粉色褙子,里头是同色的肚兜儿,此刻齐蓁伸出细白的藕臂,搂住男人结实的脖颈,明亮的杏眼闪了闪,主动将淡红色的唇送上前,轻轻吻着男人的薄唇。
廉肃一愣,平时齐蓁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今日如此反常,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过送上嘴边的美食,廉肃绝对不会放过,直接将小女人压倒在床榻上,带着一层粗茧的大掌直接探入到衣襟之中,一手捉住一直雪白柔腻的玉团,眼神更加幽暗了。
齐蓁感受到廉肃身体的变化,一双杏眼眯成一条缝儿,脚尖轻轻从男人大腿处划过,小手则抹上了廉肃的下颚,那处又新长出一片青黑的胡茬儿,有些扎手。
男人一边剥着女人的衣裳,就好像剥粽子一般,一边急急的压了上去,眼见着要被吃进嘴了,齐蓁突然抬头,咬住了廉肃的耳垂,轻轻开口:“我怀孕了。”
听到这话,高大的身子好像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僵直不动,鹰眸中闪过狂喜之色,廉肃压着齐蓁,深深的吻了上去,牙齿轻咬着红唇,那处的软肉最是柔嫩不过,被咬的又红又肿,偏偏男人还得寸进尺,直接闯入到牙关之中,非要携着柔软小舌共舞……
被亲的气喘吁吁,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着,芙面酡红,好像盛开的牡丹沾了露水般,越发娇艳欲滴,女人这幅模样,更是诱的廉肃气血翻涌,他伸手捏住齐蓁的下巴,微微一抬,沙哑着嗓子问:“什么时候有的?”
“已经一个多月了,最近月事迟了,我才去宝和堂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