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李勇吃的相当满意,这是他的接风宴,如果不是李煜几人的酒量太恐怖,他都还想和他们好好喝几杯,只是放眼望去,这酒桌上,他的酒量也就比李节桥强几分,可李节桥是有名的沾酒即倒的人,他在心里已经暗暗决定要偷偷的把酒量练上来,他李勇和何时这么憋屈过。
吃完饭,休息一下,李青山两口子就走了,明天还要帮家里干活呢,李煜看着李青山两口子离去那略带欢快的踏实背影,心想,就这样也挺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做,总比把他们都弄到公司要好,巴陵不是有句俗语,“给别人做哪有给自己做巴实吗嘛,看起来倒也是这么回事。
等家里的几个妇女收拾好碗筷后,猴子嚷嚷着打牌,并从家里翻出几副扑克牌来,他们并不知道李煜和镇上村里的白鼻狗打架了,李煜思索一下,“我给你们说件事。”,他就把今天的事半开玩笑的说了一遍。
“这也不仅仅是芸芸的事,我和他早就结下了梁子,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这白鼻狗在镇上让我狠狠收拾了一顿,这仇算是不死不休了,以后你们得防着他,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李勇一听,顿时怒了,拍着桌子叫嚣,“什么,你和他们打架了,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你没事吧,什么狗屁白鼻狗,明天我们就叫几个兄弟去镇上,不废了他老子就随他的姓。”
李山跟猴子也是叫嚷着,”明天就去镇上砍了他娘的。“
李刚甚至说,自己家里还放着一麻袋砍刀呢,不够他晚上就去借,李节桥在边上”我,我,,,“了半天也没插上话。
这一个个的小暴脾气,不过我喜欢,不得不说,后村的年轻人骨子里流着的就是不安份的血液,仍坚持着巴陵地区的特色传统,能砍人就别吵吵,能用拳头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李煜忙安抚道:“你们先别激动,白鼻狗已经被我废了,没个一年半载是下不来床的,而且他的作坊也出了问题,估计里面也是不干不净的,到时说不定还会吃个几年牢饭。”
李勇仍不放心,说道:“谁知道这白鼻狗后面还有没有人,不行,明天我还是去找找镇上的几个兄弟,把这些事料理一下,你也说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些人你不把他们一棍子打死,后患无穷啊。“
“……”李煜没想到李勇看着五大三粗的一个人,却是这么谨小慎微,不愧是在部队上待过几年的,“明天就算了吧,明天建筑队过来,我们家的新房正式动工,还有很多事需要你们几个帮忙的,等房子动工之后,咱们再抽空过去,到时候跟着勇哥一起回味回味那辉煌的过去。”
沉默半晌的李节桥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不就是当年的癞皮狗吗,还反了他了,值得你们兴师动众的吗,我去我大姨家借把猎枪,到时去镇上,我轰死他。”
众人闻言顿时呆滞了半响,果然是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小时候的李节桥可是个老实人,整天像个受气包一样,谁都可以欺负他,当年李煜可是看到癞皮狗一伙人把李节桥堵在楼梯口,要李节桥吃他的鼻屎。
当时正好李煜他们路过,李节桥再不堪,可也是他们后村的人,一个族里的兄弟,怎么能让外乡人给欺负了,当时李煜他们就冲上去打了起来,李煜他们人多势众,而且还有几个打架好手,癞皮狗他们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就被打趴下了,李山不知道从哪弄出一坨鼻屎来,硬是喂癞皮狗吃下去了。
当时李节桥就知道抹眼泪,畏畏缩缩的躲在后面,李煜他们打架的时候都没上前,现在盛怒之下,直接说要拿枪去轰了白鼻狗,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不过也可能他是想起以前的耻辱来了,想一洗前耻。
晚上众人早早的就睡了,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早上,李煜早早的就起来,地里的蔬菜瓜果该灌溉空间泉水了,昨天摘瓜果蔬菜的时候,发现瓜藤有些后劲不足,瓜藤和叶子郁郁葱葱,长得非常旺盛,结成的瓜果也长得非常大,可是新开的花朵却非常少,像是光长藤叶不结新果。
蔬菜那区域,也有类似的现象,李煜觉得是灵气不足,于是才加紧空间泉水的灌溉,希望能让蔬菜瓜果多开些花,多结些果。
他想先去黄鳝池看看,让三只在前面开路,算是“打草惊蛇”,防止路上有毒蛇袭击。惊散几条草蛇、青蛙之后,李煜来到黄鳝池边,见池子里的黄鳝一切正常,这才放心,往每个池子里各倒一杯空间泉水,黄鳝瞬间活跃起来,争着往泉水浓度最高的地方钻。
飞虫也活跃起来,有敏锐的虫子往泉水浓郁的地方跳,不过跳进之后,还没享受到泉水的灵气,就被疯狂的黄鳝吃掉了。
眼看远处草丛里有蛇类现身,李煜才退离黄鳝池,准备去田地里灌溉,菜地边修建有一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