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有数百人之多。
这次‘青云会’想必青风应该会参加,虽说不一定会拿到名次,但韩承知道若是青风参加,他一定就是奔着名次去的,而是第一。如果他要参加,韩承一定会很关注一下他的信息,至于茹梦,韩承想青风若是要参加,她必定也是会参加的,他到时候也一定会关注她的。
除了正式弟子和杂役弟子,八大长老的弟子们也都会参加‘青云会’,当然他们之间的比试又是另外一个层次,不会与正式弟子和杂役弟子绞在一起。虽说他们之间的比试不为名次,但据说每一届的比试奖励可不错,而且在‘青云会’上比试,一展实力,可以很好为自己今后竞争掌门唱下前奏的凯歌。
另外他们之间的比试自然也是最精彩的,试想每一届‘青云会’的前八名弟子统一比试,那精彩程度自然是比杂役弟子哪怕是正式弟子都要精彩百倍不止。
大长老啊大长老,我想要啊我想要,要不到啊要不到。
韩承嘴里哼着奇奇怪怪的调子,手里倒是在不断的忙着做其他事情。他此刻在一处洞室里,这里不是赤水滩的洞室,是丹药峰一处断崖下的洞室,非常隐蔽,藏在浓林山坳之间,至今只有韩承一人发现。
这里也将成为他真正踏上修练路的一处秘室。
他将一口大锅架了起来,往锅里注满了清水,然后在锅下塞了柴薪,最后,将他偷来的药材都放在了锅里。
点燃锅下的柴薪,韩承眼睛渐渐变得平静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解开衣裳,将所有衣裳都脱了下来,然后,他拿过刀子在火上烧了烧,就进到了锅里。
接下来。
他手握着刀子,缓缓横在胸口,手臂上的力量一点一点加深,刀子在皮肤上压出一条痕迹,终究这皮肤上传来被割裂的疼痛。
他疼得咬着牙,他不断向前移动,在胸前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鲜血把口子染得血淋淋的,疼痛让他的额头有如锅盖上的蒸流水一样密布。
但他很清楚如果要踏上修练这条路,他要吃的苦远远比别人多出数百倍。
他不后悔,只要能够踏上修练这条路,哪怕是付出命他不在乎。
因为他的命本来就不值什么,若是如此碌碌无为的等死,那么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不过终是灰暗的一生,没有任何色彩而已。
他不想永远都只能仰慕着青风,他不想超跃青风,但他想和青风一样,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理想的人生,他不想一生就这样老死。
青风都可以帮助他很多事,可以给他钱,可以帮他打架,甚至是可以帮他报了父母之仇,可以在他死后给他的父母敬孝。但韩承不想,他知道,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自己去做的,有些事情,不能永远只靠着别人。
一片甲鳞被他捻在手里,然后他小心翼翼塞入伤口中。
很疼!钻心的疼,拔脑的疼。
但他嘴角溢着苦笑。
因为这是他人生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付出,真正意义上的迈步。
或许不会成功,但现在已经是他人生里最糟糕的时刻,再没更糟糕了!
一片一片,一条一条,锅里都被染成了一锅血水,每一次他的精神都承受着无比的刺疼,他咬碎了嘴唇,但他眼神里的狠意,却是任谁见了,都不得不深叹。
“这家伙,还真耐得住。牧道人一直想通过这法子来练一具好的阴尸,但可没多少有毅力之人,至今都未成功……嘿嘿,待这家伙将这副躯体练好了,待找到肉体我夺舍重生,定将这副身体摄夺过来,练成一具黑甲尸,必定厉害之极,再将鳄象龟龟囊夺来我自己练化,也不枉这般付出。”丹真子心里偷偷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