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汀立马皱起眉头,心疼的轻轻碰了碰,沧海大叫一声道:“疼!别动!”瑾汀缩了缩脖子,又指着他领外颈上的一个紫红印子,沧海愣了愣,拿镜子一照,大惊道:“啊!这里还有?!对对对,这也是他干的!”
“谁干的啊?”房门一推,神医笑眯凤眸,仿佛摆着姿势一样负着手缓步踱入,笑得很是温暖,却让沧海无比的厌恶。
“容成澈你卑鄙!你偷听我们说话!”
“那么大声还用偷听啊。”
沧海撇着脸系上裤带,依然是完美的蝴蝶结扣。
神医明显是跟他说话,却又完全无视他,对瑾汀道:“回来啦?辛不辛苦?”
瑾汀摇摇头,指指沧海颈上的红印,又指指神医。神医笑道:“不要听他乱讲,这是个意外。”
沧海大声道:“瑾汀别信他!他就是故意……的……”被神医微笑的凤眸一看,竟被冻得差点让口水呛到。
神医从身后拿出手来,手里拎着个小瓷瓶,“我这不是赔礼道歉,济世行医来了么。”
瑾汀慢慢舒开眉心,仿佛心中活动,沧¤,海一拉他,道:“你不是真信他吧?瑾汀你是我兄弟哎!”
神医道:“放心吧,下次不会了。”
沧海叫道:“还有下次?!瑾汀你听听!”
神医道:“瑾汀你也累了,快回房歇歇吧。”
沧海没有望神医的眼睛,也没有看瑾汀,但是拉住瑾汀的手看起来非常的用力不舍且恐惧。
瑾汀忽然笑了。向沧海指指门外。
沧海微一犹豫,还是放开了手。因为他认为,是男人的话就应该独自面对磨难和考验。然而瑾汀严肃谨告过神医走掉以后,沧海就被无形的压力和对无邪的牵念折磨得眼睛要红。
神医眯起眸子走近,沧海第一反应是逃跑,没有女孩子在的地方抵抗力明显减弱,但是尊严还在尽忠职守,不断鞭笞着他的精神,他没有动。却垂着首。
神医侧过头弯着身看看他的脸,极尽温柔的说道:“还生我的气?”
沧海微蹙的眉心要放不放,冷峻的面庞装出一副淡然。装得不像。
神医笑笑,轻声开口道:“给我看看伤。”沧海眼珠转了转,将他往后一推,站直道:“不用了。”
神医也没有勉强,小瓷瓶放在桌上,“那我把药酒留下,你自己记得擦。”
沧海没有说话,一手扶着桌子半背向他坐下,送客的意思十分明显。神医微笑,却在他身边坐下来,还用桌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沧海回头一窘,将杯子抢过来,热茶洒在手背,蹙眉道:“这个我用过了。”在身上掏手帕,却没带着。神医拿出自己的手帕,拉过他手还没擦下去,沧海就缩回手抹在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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