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看见叶安然在车厢里不安份地拍门、掀窗子,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大手攥住她乱挥的双手,又在电话嘱咐助理简略地把公事说完,交待说自己稍后就回公司处理,这才挂了电话,专心地去征服身下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
修长有力的两只腿将女人诱/人的娇身区紧紧地困住不能动弹,他嘴角勾起一抹愉悦而邪肆的笑意,“怕了吗?太迟了!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管不管得着!”
宽厚的大手故意粗鲁地撕扯起她身上的衣物,他又佞笑着倾过半边身子轻/薄般地俯唇吻上她——
他的唇掠夺了她的唇,灵活的舌滑入她的口中,纠缠逗弄着她的舌。
他的灼热坚硬,不怀好意地撞击着她身下的柔软,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颤。
她慌乱的推他,却是徒劳……
她深吸一口气,骂道,“程子墨你这个死变太!大白天的,你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可她没有想到,两人此刻的身躯是紧紧相贴的,她吸气的动作反而让胸前的丰盈抵住他的胸膛,换来他一声难耐的男姓申吟,他不怀好意的双眸也变得更加灼热,“宝贝儿,别闹,我忍不住了……”
叶安然怔了一下,随即侧目:忍不住就秒射呗!
程子墨chun风荡漾地笑了笑,“我怎么舍得不满足你?就算是秒射,我也要在你里面……”
叶安然:“……”
程子墨,你这个流亡!简直是无耻至极!怎么可以对她说出这样下/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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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程子墨满足地抱着叶安然一起躺在了后座的真沙椅座上,一股浓郁而腥腻的晴谷欠气息在密闭的车厢内弥漫开来……
连续两度的激烈云雨,让叶安然筋疲力尽,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后座上。
可程子墨却是一脸的神清气爽,眼神里,竟然还有几分人神共愤的自豪感!仿佛她这个衣衫凌乱的样子和他共处一室,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
让叶安然气极。
可人家程先生压根就不搭理她的愤怒出离,休息片刻,已经风度优雅地穿好衣服,又微微侧眸,似笑非笑地拿眼角的余光睨着她,“宝贝儿,你要不要再来试一次,我到底管不管得着?”
“呜呜呜……”叶安然已经两眼含泪了,“管得着、管得着……”
程子墨这才爱怜地抚过她光着的雪背,“看把你累得,嗟嗟嗟——我都心疼死了!”
叶安然控诉的眼神立即泣血般地咂来,“少来!”
他要真心疼,怎么会连续做两次?分明就是猫哭耗子假惺惺!
程子墨又是春风荡漾地笑了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这一下午的时间全花在这女人身上了!回到公司也是临近下班的地间,倒不如把工作带回酒店去做好了。
这样一想,他体贴地帮她穿起了衣服,打算带她回酒店清洗一下。虽然车里开了空调,可是,这次的运动量过大,身上的确是有一股不太舒服的黏腻感。
刚帮她把裙子套上,却非常汗颜地发现,自己把她的裙摆一直到大/腿/根部的地方都撕坏了!
程子墨沉吟片刻,便给特助打了电话,让他叫人送来一套女装。
没过多久,叶安然就听到有人在外面敲车窗的声音,程子墨将车窗按下了一条缝,伸手探向窗外的时候,叶安然看见他的特助好奇张望的眼神,不禁有些懊恼,等到他接过衣服,关上车窗时,便气不过在往他大/腿上拧了一记!
痛得程子墨“咝”地惊呼一声,“干什么?谋杀亲夫啊!”
叶安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亲夫,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程子墨顿时就不高兴了,“是因为他吗?”
又神经质地抓起她的左手来瞅,看到上面空空如也,心情才好了些,“你什么时候摘下的?”
叶安然忿忿地摔开他的手,“什么他不他的?因为要出席晚会,靳先生给我准备的。这不,晚会结束了,我就取下来了——”
程子墨俊逸的脸孔便溢出浓浓的喜悦,“其实,你不用太含蓄向我表达爱意的,我不怪罪你刚才谋杀亲夫的过错了。”
叶安然一连赏了他好几个大白眼:自以为是的大变太!她摘下靳先生给的戒指,也不等于是对他表达什么爱意吧?亲夫就更是太过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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