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察觉大堂里有下属的目光好奇地探往了自己身上,可能是听到了老爷子那惊人的肺活量。
脸色微微黯沉,矫健的步子越发加大步伐,冷着脸解开了劳斯莱斯的电子锁,直至上了车,关上车门,阻隔掉外面的声音与视线,才简略地对老爷子解释说,自己和李潇并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哪曾想,老爷子却吼得更大声了,密闭的车厢内一时都回荡着他炸得劈哩啪啦的吼声,
“你跟她没有关系,那你还让她搬进你们公司新开发的别墅楼盘里,还让她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是没做过,刚才我给亲家打电话,人家干嘛对我一付冷冷淡淡的样子?免崽仔,你当老子老糊涂了,是吧?老子警告你,马上把那个女人处理掉,不然,老子就处理你!……”
电话中犹是可以清晰地听见,老爷子粗气如喘的样子,霍天远生怕他血压又飚上去了,遂沉声安抚道,“是。我现在就去接顾依晨,一会儿直接去岳父家里。”
电话里,老爷子又吼了句,“顾依晨、顾依晨……那是你老婆!你叫得这样生份,你岳父让你进门才怪!”
霍天远冷峻的眉眼染了些许轻微的笑意,“嗯,我老婆叫我去接她。”
——顾依晨,不是生份。全世界几十亿人口,惟独顾依晨,是他镌刻在心底的名字。
老爷子的粗喘声才稍稍地缓和了一些,声音里透着几分疑惑,“你俩没吵架?”
“吵了!不过,现在应该算和好了。而且,我已经警告过全市的律师了,没有人敢接她的离婚案子。”
说话间,霍天远已经发动车子,徐徐地离开公司,朝着顾氏的方向驶去……
军区大院的霍家老宅里,老爷子挂了电话,扭过头去,又是气恼又是自豪地对着身后的老伴咕噜了一句,“看看你养的好孙儿!还威胁我们孙媳妇不让她离婚!这小子霸道的样子还真的有几分我当年的模样……”
老太太好气又好笑,“不就是你不讲道理硬是逼我嫁给你了吗,这是多光荣的事情啊!还扯上我们小远来说事?”
老爷子脸上挂不住了,背着手踱出客厅,往庭院的方向去,“我去会会那个女人。”
他虽然不过问霍天远生意上的事,但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告诉他,那个住在他们霍氏的楼盘里,他怎么也不能拂逆对方的好意,总得亲自去探个究竟吧?
老太太听了,忙从沙发里站起来,上前拉住老头子的手臂,“不去。别抬举她。电视台的郭台长一直在求着小连让批一笔广电费用,我去跟小连说一声,把那女人的事顺带解决一下。”
老太太说的小连,正是她家的姑爷连国桥,连彦东的父亲。在c市担任着广电局的局长。
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自家的老太太,“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不让她再纠缠小远?”
老太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就你知道蛮干,越拆就越拆不散,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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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顾氏接了顾依晨,霍天远并没有直接驱车往顾宅赶,而是绕到了国贸大厦附近的古董店。
顾依晨不解地看他挑了一套价值数十万的清朝砚台,又挑了一只好几百万的明代花瓶。
忍不住侧目,“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文雅的嗜好?”
霍天远也不回答她,只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那只纹理素雅的花瓶,问她,“好看吗?”
顾依晨踌躇了一下,“好看是好看,可是,好几百万呢!什么人居然这样狮子大开口?”
这几乎是商场不成文的规矩,有些利益就是要靠忍痛割舍才能获得的。
霍天远挑眉,深邃的墨眸里溢出一丝温柔,“给咱爸的。”
顾依晨一怔,“你——”
霍天远已经结了账,拥着她走出了店内,“我得负荆请罪去啊!免得岳父大人把我老婆收回去,我这亏可吃大了!老婆孩子都抱不着……”
他说得面不改色,顾依晨却是异样地红了脸,“你吃什么亏了?外头不是还有第二个老婆孩子——”
男人将手中的古董礼盒放到车子后座,听到她的话,俊脸一沉,探出修长的双臂,将她纤细的身体困在副驾座车门和自己的双臂之间,墨眸灼炙,“顾依晨,你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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