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是也吻了她吗?他和她之间,究竟算什么?!
程墨微微露齿一笑,扬眉,不无挑衅地看向叶安然,“你来说?”
叶安然嘴角抽了抽:她来说?!她有什么好说的?他以为,她不懂他的险恶用心吗?
上次为了逼她自动搬走,就在客厅里放那种银声浪/语的成人动作片,这一次竟然直接从片上升为真人chun宫秀!!!
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要是她今晚不履行搬走的诺言,他就要和这个女人做一整夜给她听?
真是不要脸至!!!
叶安然冷着脸走近两人,挑眉,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女人,眸光也是冷冷的,看得玛丽心里毛毛的。
就在她以为叶安然要赏她一记耳光的时候,却见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裸(和谐)露的香肩,“菇凉,你走/光了!”
玛丽低头一看,可不是?一定是刚才投入了,带都滑下来了呢!左胸的那点粉红倍蕾正在空气中傲然挺立,饱满诱/人、活/色/生香。
她随手拨正了自己肩上的带,却是冲着叶安然自豪又得意地笑笑:“可是,姐姐,你不知道吧?墨哥哥就喜欢我这种胸大臀翘、size可观的女人呢!”
叶安然瞅见了她眼底的挑衅,脸上随即扯出一丝诡谲的笑意,“扫了你们的雅兴,我真是抱歉!不过,菇凉,还是麻烦你先起来。”
眸光却是冷嗖嗖地射到了玛丽身旁的程墨身上:新仇+旧恨,程墨,你死定了!
=
听到叶安然叫她起来,玛丽不屑地睨了她一眼,“我为什么得听你的?”
她本来有点底气不足,试探性地看向程墨,却见后者根本没有要阻拦的意思,态就更嚣张了!
涂满鲜红蔻丹的食指妖娆地划过叶安然眼前,“笑话!你让我起来,我就得起来吗?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知道不?我可是墨哥哥要亲手力捧的新人,他可喜欢我了——”
玛丽心想,甭管这个女人是谁,只要不是舒茵茵舒大小姐,就没有资格冲她大呼小叫的。
舒小姐是她的衣食父母,更是娱乐公司最有实权的一姐,她是不敢得罪,可这女人,连墨哥对她的态都是无关重要,她凭什么在自己面前老气横秋的?
叶安然蓦地厉吼一声,“下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玛丽被叶安然那恶狠狠的眸光给震慑住了,蹙着秀眉,和程墨一起满腹犹疑地步下地毡——
她的脚才刚离开地毡,就听见身后的程墨一声惊叫,错愕地回头,竟惊见他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程墨怎么也想不到,叶安然那个阴险的女人!竟然在他就要走下地毡之前,突然半蹲下~身,“唰”地一下抽走了脚下的地毡!
悲摧的他还有一只脚踩在地毡上呢,被她这么一抽,他猝不及防,整个人狼狈地往前扑去,“啪”地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冰凉的地砖面上!
“唔——”一记闷哼之后,程墨被摔得下巴嗑得生疼,想必都瘀肿了,他稍微呲一下牙,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痛楚在隐隐发作。
玛丽尖叫了一声,连忙就冲上去要扶起程墨,“啊,亲爱的,你有没有摔到哪里?疼不疼?……”
嘘寒问暖地,殷殷关切。
程墨瞅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碰触,又悄悄地拿眼角来瞟叶安然,却见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在拾起米兰地毡上那份她昨晚忘在上面的教案!
——这个死女人!差点把他摔了个四脚朝天,却竟然只知道惦记着她那该死的教案!
于是,自尊心大大受挫的程先生震怒了,“叶安然,你这是在干什么!”
玛丽心疼爱人受伤,也气愤地指责起叶安然,“就是!你这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疯?竟然敢在我亲爱的家里撒野!”
叶安然很是温和无害地轻笑了起来,“这位菇凉,偶这是在行使正牌女友的正当权力!”
程墨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正牌女友?!亏她说得出口!她凭哪一点可以当正牌了?
玛丽亦是一脸错愕地侧过脸看向身旁的程墨,“亲爱的,这不是真的吧?”
程墨伸手拍了拍玛丽沮丧又委屈的小脸,勾唇浅笑,“当然——”
可是,叶安然那个女人仿佛就吃定了他不会否认似的,竟然以一付挑衅的神情目光斜斜地睨着他!
=
谢谢460469055亲的礼物,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