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门口,叶安然刚握在门把,一只修长的臂膀就横了过来,压在她与门板之间的门框上。
程子墨高高在上地俯瞰在她头顶,似笑非笑地挑眉轻嗤,“正牌女友,嗯?”
叶安然愣了愣,抬眸,看见男人胸前没有扣好的衬衫下裸(和谐)露出一片殷实的胸肌,健硕有力的线条一直延到他平坦精壮的小腹上,隐隐约约地散发出一阵爱昧诱或的意味。
收回视线,她强忍住心跳骤然失律的异状,不屑地反问,“怎么,程先生这是谷欠求不满,意图强/爆女住客吗?!”
强/爆她?!程子墨震惊了:以他显赫高贵的身份,用得着去强/爆女人吗?叶安然这个女人,简直是无的放矢,赤果果地诬蔑!
嘴角冷冷地勾起一抹鄙夷的弧度,程子墨冷哼,“我怎么记得,这是叶老师才能干得出来的禽(和谐)兽行为?”
叶安然的脸瞬间爆红:这个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那天晚上不是喝醉了吗?酒后容易乱姓,懂不懂!那是她在不清楚的状况下做的事情,怎么能给她扣上禽(和谐)兽的罪名吗?
眼角睨见程子墨嘴边那可恨的笑意,恼羞成怒的叶安然不知从哪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大的力气,伸手,一把就将程子墨给推了开去,“滚远点!小心我兽姓大发,我弄不死你!”
雪白的灯光下,程子墨只觉得脚下一个趔趄,本能地抓住门边,紧接着就听见“砰”地一记巨响,门板声“嚯嚯”地扑面而来!若不是他手缩得快,八成就被门板给夹断了!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叶安然这个死女人,竟然敢谋害他!!!
程子墨生气地拍起了房门,“叶安然,开门!”
他大概是很生气,拍得门板嘭嘭直响,让她的心也跟着剧烈地狂跳了起来,她本来应该威武不屈地抗争到底的,可是,程子墨在门外说了,“叶安然,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拆了!到时,你没有兽姓大发,我也要弄/死你!”
剧烈的动作之下,他渐渐觉得躁热起来,他悻悻然地脱去了身上的衬衫,“该死的女人,信不信,等我进去就做你一百次,一万次!”
疯子!变(和谐)态!只不过,叶安然也就只能是在心里骂骂而已,她当然知道,这个死变/态别的优点没有,言出必行却是履行得很彻底的,如若他铁了心要闯进来,她是拦不住他的。
在反复地纠结、踌蹰、懊恼中,又听得程子墨“砰”一记重重踹上门板,力道之大简直要震塌整栋大厦,叶安然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开小沙发,上前拉开了房门,“三更半夜的,你想被人投诉是不——”
话没说完,就看见门外的程子墨正一脸青霾、怒气冲冲地立在门外——哦,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为什么不穿衣服,就出现在她房间门口?!
他耗了不少力气,头上的短发因为汗湿了而变得服贴平伏,额角还有着汩然而下的汗珠,正一滴一滴地落向他宽厚有力的双肩、又滑下他肌理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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