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茵见他不吱声,又状似嗔恼地,伸手拍了他的肩膀一记,怒道,“喂!你不会真的不回来了吧?那么多家的广告和剧场都签了你,你要是再不回去,公司都要乱成没法收拾了!求求你,看在我这个总管这些年为了你尽心尽力、鞠躬尽瘁的份上,赶紧地,回去开工!”
见程子墨蹙着眉头挥开了她的手,舒茵茵又转身,改而向叶安然求援道,“叶小姐,我知道,子墨哥之前的绯闻让你受委屈了,但是,他从事了这个行业,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不过,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尽量避免让他沾惹上绯闻,所以,可不可以麻烦你也帮我劝劝他,尽快回来开工?我代替【环球】的全体职员谢谢你了……”
…………
“茵茵,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在打的什么鬼主意?”
送舒茵茵离开病房,程子墨在进了电梯之后,便冷声质问站在他身旁的舒茵茵。
他认识的舒茵茵,并不是个肯轻易放弃的女子。如果她专注于一件事,是断断不可能因为一点困难,就沮丧地撒手而去的。
而她曾经对他表白的心迹,让他明白,自己是她这几年苦心专注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
“怎么,听起来,子墨哥更希望我对你纠缠、不放手?”
舒茵茵咯咯地轻声笑了起来,侧过脸来,看着那张白皙干净的脸庞:英气浓密的剑眉、深邃幽黑的墨眸、高(和谐)挺蜿蜒的鼻梁、薄而微抿的双唇、棱角坚毅的下巴……
看了那么多年,怎么就不腻呢?
那年盛夏,他就那样像一阵清风似地闯进了她的心房,还记得,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不好意思,请问制作部在哪里?”
那低沉又清冷的嗓音,却让她瞬间沉醉,宛若迷恋稀世罕有的天赖之音,从此念念不忘……
舒茵茵细细地用眼神描绘着他的一眉一目,修长纤细的青葱十指,却是悄悄地躲在身后莫名颤抖,如果可以,她想一遍遍爱怜地抚过他俊逸的脸庞,一遍遍缠棉绵地告诉他:子墨哥,我爱你。
在你不知道的很早以前,在你还不是这样声名大躁的影视大亨之前。
都说,富贵共荣华,患难见真情。
子墨哥,你忘了吗?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是我以一颗深爱你的心,让你一步步地笼罩上巨星的闪耀光环。为什么你现在却什么也记不得了呢?
她这样忧伤的眼神,让程子墨莫名地心悸,退开她身边两步,“如果你是真心祝福我和叶安然,那么,我很感谢——”
舒茵茵却又蓦地逼前一步,“如果我不是真心退让的呢?你要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吗?”
会吗?你会这样吗?子墨哥,如果这只是我的权且之计,如果我根本没有打算成全你和叶安然,你真的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吗?
舒茵茵出了医院,还在神情恍惚地想着。
程子墨只送她到楼下,便片刻也不愿停留,返身又进了电梯,说是不放心叶安然一个人在病房里,要赶快回去陪她。
舒茵茵恍惚地苦笑:那么,她呢?他也会担心她吗?
从昨天跟johnson去医院看过受伤的艺人之后,舒茵茵便约了《星光》杂志做了专访,回到家之后,却是连夜在发高烧,想着专访里她说过的话,一遍遍地流泪,任由心痛的感觉漫延全身、噬骨蚀心……
直到刚才,站在叶安然的面前,她仍然是头重脚轻、虚弱不已。
可是,子墨哥,这样的我,你看见了吗?心疼了吗?还是,你的眼里只能看见叶安然?
舒茵茵站在医院门外郁郁葱葱的环道树下,只一阵阵地苦笑:她知道,他没有看到。自始至终,他担心的,只有叶安然而已。
秋日午后的太阳,仍然不甘心盛夏的离去,轰轰烈烈地炙烤着大地,让舒茵茵越发地心悸、虚汗涔涔。
肩上的包包里,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爸——”
电话里,却传来了父亲怒不可遏的吼声,“舒茵茵,你疯了是不是?做的什么破访问,公司被你闹得一团糟!你马上让程子墨开个记者会澄清分手的传闻,否则就别再叫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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