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何必摆出一付贞节烈女的嘴脸?你的身体可不像你的嘴那样硬,嗟嗟嗟……都这样了……”
说着,还在她的瞪视下,煞有介事地将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毫不意外地看见她满脸胀红如熟透的大龙虾,泣红如血!
他却还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指尖蓦地凑近至她唇边,“想不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叶安然的小脸顿时就刷白了,一会儿红又一会儿白,忿忿地低斥,“下/流!”
程子墨耸耸肩,无所谓地笑了,“我忘了,是我更想知道是什么味道——”
竟然真的就张开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那根湿露露的指尖!
“轰!”
叶安然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红白交加的小脸彻底地一直红到了耳后根,又迅速地蔓延至雪白的粉颈以下……
羞得深深地低下头去,直恨不得能将自己的脸埋入泥底下!
男人灼热的气息却已近至唇边,程子墨以二指攫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迎接他霸道的热吻,舌苔上还残留着她身体里面的味道,一点腥咸在口腔里漫延开来……
他一边恶狠狠地吻着她,一边伸手去拉车门,“你不是问我,我究竟想要怎样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狠狠地要你,把你欠我的两年通通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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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拼命地推开他,又伸手抵住车门,“程子墨,你疯了?不可以!我们已经分手了……”
可是,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而已,怎么可能是一个成年精壮男子的对手?
何况,经过了两年在商场上杀人不见血的冷酷历练,如今的程子墨早已是弹指之间即有灰飞烟灭的强大气势,只消一个冷冷的眼神,就轻易地就瓦解了她的抵抗。
黑暗的夜色里,她虚软地无力低吟,“程总,就算过去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现在不是也过得很好?如果是程总有需要,我相信很多女人愿意——”
他健实的臂膀紧紧地箍扎在她的纤腰上,愣是要将她往车里面塞,“分手了又怎么样?我今天晚上就是要你!非你不可!”
疯子!变太!
叶安然又气又怒,手脚并用地胡乱挣扎,却只是徒劳,眼见就要被他强按进座椅里,前方又突然射来两道刺眼的光线,有车子开过来了——
叶安然慌乱地呼喊,“救命!——”
刺眼的车灯随即射/到她脸上,她惊喜地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安然?”
不敢置信地遮住双眼,从指缝里却看见了一张去而复返的脸孔,“靳先生?”
大灯被熄灭了,替换上了没那么刺眼的黄色应急灯,靳湛一脸冷峻地从车上下来,冷冷地睨向了前面的法拉利fxx,“程总,请放开我的未婚妻!”
程子墨的剑眉不悦地蹙了起来,才想说什么,叶安然已经一把推开他,攥紧自己的领口,惊惶未定地跑开了,直接跑到了靳湛身边,小脸上还有着异样的苍白,喘息紊乱。
靳湛张开大掌握住了微凉的素手,低下头,关切地询问,“出什么事了?你的脸色很不好。”
叶安然轻轻地摇头,怯生生的视线分明在触及不远处的程子墨时,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靳湛的脸色也变得不好起来,抬头,冷冷地与程子墨对视,“程总,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我未婚妻怎么会在你车上?”
那十指紧扣的情景,莫名地令程子墨觉得扎眼,嘴边不觉就浮起一丝鄙薄的笑意,“原来是靳太太!抱歉,我喝多了,没有看清楚。”
叶安然错愕地抬头,却见他单手撑在车门,又纨绔不羁地朝靳湛扬起两指,似在作揖道歉,“靳总,冒犯了!怪我有眼无珠,因为靳太太实在太漂亮了,我一时失神——”
叶安然:(⊙o⊙)。程先生,你这叫什么解释?简直越描越黑!
靳先生的脸也越发地暗沉了,叶安然急得要跳脚,“靳先生,不是这样的!他——他——”
她急得语无伦次,直至无意中睨见他车上的方向盘,才灵机一动,“他就是个问路的,他英文不好,我说了好几次那个地名,他都输入不对,所以,我就好心帮他输进去……”
她说是车载gps的操作。虽然措辞有些凌乱,但靳湛还是听懂了。
紧绷的冰山脸终于有了些许的融化,大掌稍微加重力道紧握了她的雪白柔荑,“你呀,这么晚了,不要随便上陌生人的车,防止有些坏人存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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