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就趁着她还在父亲丧事期间,一举收购远扬集团,若不是傅老跪在他父母墓前发誓,她都要以为他才是幕后主使了。
“呵,我早说了是你父亲经营不善才会导致破产,你却一直把罪魁祸首的名头嫁祸给我,是不是对我不太公平?”傅景琛勾起浅笑的薄唇看着她,仿若有些委屈。
委屈?傅景琛怕是一辈子也学不会这个词吧,清歌有些不齿,“呵,经营不善?我是学钢琴的,但我也不是傻子,远扬要是经营不善,你会在半年内把它做大好几倍?至于公平。我死去的父母谁给他们公平?”
傅景琛抬手扣住清歌的尖细下巴眯眸,似是对清歌刚刚的不齿感到十分的不满,俊美却不失刚毅的脸,散发着细细密密的邪气:“陆清歌,是不是国外的饭菜都很腻,把你的胆子都喂肥了不少,谁允许你这么对着我说话的。嗯?”
傅景琛的语气不火不燥,可空气里凌冽的寒意却还是直直的往骨子里渗。
多年的习惯,清歌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熟知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动怒了。
清歌看着他熟悉的眸子里透着和三年前如出一撤的厌恶,
就仿佛是三年前他亲手将她推上法庭那般不屑,清歌突然觉得很可笑,明明当初家破人亡的是她,明明受冤枉被污蔑了清白的也是她。可是却偏偏罪有应得好像还是她。
傅景琛看见清歌苍白尖细的小脸上飘着一抹幽幽淡淡的笑,
清歌花了几秒钟才竭力克制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将自己一双忍不住哆嗦得手藏到被子里去,然后顿了几秒钟温温凉凉的说到:“或许傅少你记不大清楚但我可是记得很清楚,昨晚……可是你强暴的我呢。”
“强暴?”傅景琛玩味一般咀嚼这两个字眼,他收起嘴角得弧度扯过扔在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站起来。
斜睨着还坐在床上的清歌,抬手扣住她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淡淡然的道:“即便昨晚是我强暴的你,可1304总统套房,皇朝只对我开放的房间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再说你三年前就那么放得开,昨晚我又喝醉了,是你勾引我也说不定啊。
心脏骤然停跳,牵扯出无数细细麻麻的疼,传遍全身,傅景琛清晰的看到陆清歌脸色发白,眼镜微睁似乎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
傅景琛的眼神落在清歌身上,她,仿佛瘦了不少,脸色也不如以前红润。傅景琛眉头微皱。
陆清歌看着傅景琛打量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不堪。知道他是在嘲讽昨晚的事是她策划的,毕竟皇朝的保卫系统也不是做摆设的,而她当年为了能爬上他的床连药都下过,也不怪他不信她。
皇朝是这个城市里顶尖的会所,当然开放的也是这个城市里排的上名号的人,所以能在皇朝预留房间,就足以能看出傅景琛在这个城市的地位了。当然给他预留的房间更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清歌挣开傅景琛扣住她下巴的手,笑容温淡却犀利,没有接他的话头,反而是挑衅道“我是无所谓的,毕竟我早不是陆家千金了,就当一夜情好了,只是傅总…..”清歌停顿了一下才说到:“你的女朋友好像是徐家的大小姐吧,你应该不会让她知道你昨晚的风流韵事哦?毕竟徐伯伯不像我爸那么好骗,对吧。
莫名,傅景琛看着她笑颜如花的脸蛋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毁掉它。
傅景琛从新扣住她的脸不疾不徐的到“陆清歌不管你为什么回来,也不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你记住但凡你有一点不乖,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绝望。”
终于警告她了,只是...绝望?她连死都体验过,还怕绝望么?清歌脸上依旧扬着依稀的笑颜。浑身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清歌这副绝望的笑颜仿若刻在傅景琛的心上。压得他直直的喘不过气来,傅景琛干脆的躲进了卫生间里。
清歌摇了摇头,扫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全都被他扯成了两半,果然这男人过了这么久依旧是这样兽性。
清歌朝卫生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肯定不会管她的,她只好打电话给前台让她们给她买一套衣服来1306。
等到傅景琛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房间早已经没有人,留下的是一片迷乱的房间,傅景琛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裤,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冷笑。